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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泽正感慨着,结果穿过御花园,面前赫然出现一座黄金铸成的高塔,塔身呈三角形,共有九层高,从下至上,一层层缩小,塔尖是颗巨大的红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容泽:“……”

    “这是国王住的地方?”飞翼问。

    引路的宫人对他们还算恭敬,道:“此乃巴图塔,用以供奉西方神像。”

    “那你们国王可真虔诚。”飞翼语气里透着几分酸意,他想,怎么就没人用黄金为阐教诸神建造神殿。

    容泽忍不住多看了眼那九层宝塔。

    说话间,众人来到落樱殿,容泽一眼就看到那个王国夫妇身边那个身着袈裟、头戴金冠的男人,看不出年龄,长得倒是慈眉善目,很有福相。

    飞翼在他耳边小声抱怨:“藏叶那家伙怎么也在?”

    容泽拍了拍他手背。

    藏叶之所以留下,只是好奇那大言不惭说自己能治公主疯病的是什么人,他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阐教的人,眼皮重重一跳,暗自心惊。

    历史经验告诉他,遇到三教之人,准没好事。

    他悄悄把手按在师祖爷交给他的莲花杵上,随时准备战斗。

    容泽推了一把不情不愿的飞翼,后者无奈,只好上前自报家门。

    国王夫妇闻言他们是阐教人士,面面相觑,眼底闪过一丝惊慌。

    羽民国原是信奉道法,虽说与阐教之道不尽相同,但其先祖当年与元始一同在紫霄宫听道,领悟的大道多少有通合之处,算是一家人。

    但这西方教却不同了,当年接引准提背叛道门,自立西方教,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为人不齿。

    虽说他们是为了百姓生命安全着想才改信西方教,但面对阐教子弟,国王夫妇难免会有些许心虚。

    包括藏叶在内,众人都以为阐教这回是上门兴师问罪,不想飞翼却道,听闻公主得了疯病,他师弟恰好精通医术,愿意为公主治病。

    王国夫妇偷偷交换了个眼神。

    有人愿意给女儿治病,他们当然乐意,但……

    察觉到国王夫妇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藏叶心中冷笑。

    他想,这阐教果然同师父师祖描述得一样讨厌,竟想抢人功劳,他绝不让他们得逞!

    藏叶假惺惺道:“贤弟,你有所不知,这公主的病,贫僧已有了对策,就不劳费心了。”

    飞翼大大咧咧道:“这有什么?大家一起治不就行了?多一个方案,还能多一分胜算。”

    国王夫妇眼睛一亮,俨然是动了心。

    藏叶咬咬牙,又道:“可这公主的病非同小可,只怕非寻常之法治得好的。”

    国王夫妇轻轻点头:这疯癫之病,的确只有西方教的人能对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