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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贾元春和贾母的行动没发现多少,到是又看了贾家接连几出大戏。

    这些大戏都是贾赦闹出来的。

    为了给儿子儿媳行动转移注意力,贾赦又闹了。他见天闹着要分家……贾母未死,贾家是绝无分家的可能的。但又如何呢?他就是闹,有事没事就揍贾政一顿,还专往脸上的打,让他没脸去衙上,天天请假。还闹贾元春的嫁妆问题……贾元春的婚事谈定,如今就准备备嫁了。

    贾赦死死担着库房的钥匙,一毛不拔。

    但凡贾政开口,就是一顿打。贾母开口,他就拿一堆账本出来。贾元春以前在宫里时,经常让太监到府上要钱。这些都记了账,只要贾母开口谈嫁妆,他就把账本拿出来,一笔笔报给他们听。

    “她只是二房的姑娘,却搬空了府里将近一半的财物。就这还想要嫁妆?怎么,这是把我府里的东西当成自家的了?想要嫁妆?谁有谁拿,只别想动我们府上的分毫。”

    贾赦既然闹了,那就是不要脸了。他笑眯眯的看着贾元春:“大姑娘,你也别怕大怕小气。实在是你那个妈当家的时候,不但把我府里的财物全都给你这个闺女偷了去,还把财物往自己小库房里搂。宁愿撒给下人家用,也不给我这个主家留半分。大伯是被伤了心啊!”

    贾元春气的脸发白,却没有任何办法。她心知那账本不是假的,她母亲所做所为也是证据确凿,无从抵赖。她现在更怕是,万一这不要脸的大伯,当着她夫家的面再提出这事,或是坏了她的婚事,那才是万事皆休。

    但如此放弃她又不甘心。只见她突的低头,再抬头已是满眼通红,泪盈满眶:“祖母。”

    她只这么一句,半个字也未多说。可越是如此,越是让人心疼。贾母气的拿起拐棍就要砸贾赦:“孽子,我还没死,这个家竟就没有我们祖孙的立身之地,罢罢罢,我这便拿根绳子吊死,也省得在这里碍你的眼。”

    若是旁的时候,贾赦大概还会被吓到,此时他却是什么也不怕:“老太太也别说这个,您要是吊死,儿子便也跟着你去,陪着您到阴曹地府去给父亲请罪。只是您要想清楚了。您一死,贾元春的婚事可就不成了。再到时,这家我也立时分了,为了赶上老太太您,头七一过,我就把二房撵出去。至于家产,二房休想得半分好处……反正老太太私库里的东西也没准备分我半点,那可比咱们整府的东西都多。二弟有这些傍身,活得可比我这个哥哥舒坦……”

    “你,你……”

    “不好了,老太太晕了。”

    “快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