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况只能用“将会有一个幼崽诞生在这个家中”来解释。
主人最近的状态也怪怪的。
他变得不再和从前一样总爱黏着太太,也不再和太太去挤一个沙发,有时搬把小马扎乖乖坐着,守着近在眼前的妻子。
想起来时会捞过我揉巴几下,时不时往我嘴里塞点不知从哪弄来的蝴蝶结发卡或是玻璃珠子一类的东西。
往往这些小玩意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塞越多。
*
“甚尔,想要听听看吗?”
某日,太太突然这么说道。
“什么?”
“宝宝的胎动哦。”
“啊……”
“可以靠近一点,不用那么紧张。”
“也没有很明显吧?”
爸爸黑挠了挠头发,看起来有些纳闷。
“过来吧。”
太太掩嘴轻笑了一下,朝他招了招手。
爸爸黑走了过去,被太太微笑着一把抓住了小指,小孩子似地晃晃。
“怎么了?”
挑了挑眉,在身旁挨着坐下。
“没有哦,”太太摇摇头,脑袋靠上主人肩膀,乌黑的短发蹭了蹭他的脸颊,“只是感觉甚尔好久没有凑过来啦,有些开心呢。”
“……”
“说得我好像总是凑过来一样。”
“难道不是吗?”抬起脸太太装作气鼓鼓看他,片刻后又泄了力气,“还在想甚尔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呢?”
“瞎说什么呢”
说着爸爸黑已是捏起“弹脑瓜崩”的手势,太太也将脑袋蜷缩在毛茸茸的一圈衣领里闭眼偷笑着打算接下。
可最终脑瓜崩还是没有如期降临,爸爸黑只将太太的额发轻轻捏过在手中,摩挲过后嗅着发丝的清香稍贴唇瓣亲吻。
抬起头来刚好和主人碧绿色眼睛对视的太太愣住,抿了下唇,垂头脸浅浅地红了起来。
收到很满意的表情,男人愉悦眨眼,将妻子勾住自己不放的小手一并拢来攥在掌心,用温热的手指捂住,去听耳边响起的小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