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身体还算硬朗,倒是像幸村一样选择了打职业网球的人身体不行。
训练带来的伤, 在年纪大了之后翻倍的折磨他们。
他半夜去厕所路过幸村的门口时还能听到难受的呻.吟声。
退役的运动员都有这个毛病, 所以疗敬老院贴心的请了专门的疗养师定期给他疗养身体。
毕竟这个疗养院内的大爷大妈非富即贵。
打完一场, 迹部就感觉呼吸困难,有些透不过气了。
他摆手表示不打了,颤抖着双脚准备挪回房躺一会。
走廊内,他遇到了曾经的情敌。
五条悟的光头被灯照的锃亮,他是敬老院里的大哥级人物,至于为什么是大哥,纯粹是因为他年纪最大。
他冷淡的和五条悟打了个招呼。
敬老院内的人大多数都不喜欢他,脾气古怪,没情商不会说话。
反正一大半的人都被他得罪过。
敬老院配备都是一人一间房,房间很大,每日还有人定时给桌上的花瓶更换鲜花,一进房迹部景吾就感觉花香四溢。
在桌子花瓶旁边摆着两个照片,一张是他年轻时网球社的全体合照,另一张是低着头不肯看镜头的妹妹。
他不敢过多的梦到他,每当梦到都感觉被沉重的愧疚压的喘不过气。
隔天,忍足追求新人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
向日吐槽道:“才刚见面怎么就追求人家了?一大把年纪了,就不能乖乖的认命,孤独终老?”
向日有些生气,说好一辈子都做单身狗后只和网球在一起,到头来只有他一个人当了真。
知道内情的迹部道:“新来敬老院的人是忍足的青梅竹马,没想到还能在敬老院内遇到。”
感觉被背叛的向日仍旧不爽:“他就是想当人家的老baby!”
向日气呼呼地走了。
芥川摇头叹道:“都年纪这么大了还不成熟。”
迹部景吾指了指他口里的棒棒糖:“你再吃假牙都要掉没了。”
忍足在网球场打球,每一球都被他打的特别漂亮,很有观赏性。
迹部看了一眼,就知道他是在秀给场外的人看到的。
他嗤了一声:“一大半年纪了,还学孔雀开屏。”
听到他话的幸村笑了笑,补刀道:“孔雀开屏这事忍足还多需要和你学学,什么比赛时帅外套,雇人扔玫瑰花瓣……都是朋友你要多教教忍足。”
迹部黑着脸道:“无聊至极。”
幸村故意道:“哪里无聊了,我觉得挺有趣的。”
负责敬老院的主任又来找幸村了,在她身后是低头的仁王。
“幸村,你管管他,又把五条悟的玻璃给砸了,这都第几次了?”
幸村尴尬笑了笑:“主任,我会好好和仁王沟通,让他下次不要砸五条悟的窗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