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爻手指轻点它的额头,青色神力注入白面猿猴身体,将它的话语再次传达。这次白面猿猴终于有了反应。它挠着手臂看了一眼终爻,俯身一拜,继而跳出了院子中,远远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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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爻收了伯邑考的东西,自然要帮他办事。一封信送到了费仲面前,急得费仲头皮发麻,脸色苦黄。
尤浑和他狼狈为奸,平日里一直混在一起,此时看他这幅模样,不解:“你今日怎么这幅模样,看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没睡好?还是又有谁骂你了?”
尤浑极有自知之明,要是话语能化作利刃,他和费仲两个早就被以比干为首的一群人给骂到万箭穿心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费仲勉强微笑,目光转了一圈落到尤浑身上的时候,他眼珠子一转,忽然有了主意。
他一个人撺掇纣王不够,可以再加一个人啊。
尤浑和他也算是小人届的左膀右臂了,这要是他和尤浑分别给纣王那说说情,把姬昌送出朝歌城那就算是成功,那么骗一骗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就是不能直白地告诉尤浑,让他们显得像是串通好了一样。
送走尤浑,费仲进了自己的藏宝库。这么多年当小人,他也是收了不少礼的,他一件件藏起来,也算是小有家底。
找了两个心腹,费仲让他们抬着箱子跟自己进了宝库。
“记得,到时候找个人以伯邑考的名义把这些送到尤浑那里,一定要记得,要说只给他一个人有,知道了吗?”费仲一边说,一边戴上了痛苦面具。
这他娘的简直太痛苦了。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他不仅没有收礼,还要送礼办事的。
难道这就是他当初害人的报应吗?
宝库里,费仲摸着自己这么多年攒下来的家底,一边肉痛一边示意下人装箱。
“可是老爷,为何要瞒着呢?而且还是以那伯邑考的名义,这样我们岂不是什么都捞不到吗?”
“你懂什么!”费仲激动说道,“我这是为了保命!切记,千万不要说给我也有,那必然是独一份的,知道吗?”
下人满脸迷惑点头。
费仲叹了口气,也不指望他能理解自己的深谋远虑。
要说这朝中,谁说话好听,最得纣王青眼,那肯定就是他和尤浑了。
一有什么事,纣王就会过来询问他们的意见。而且这纣王问意见也不会拉着他们一起问,偶尔会分开问,分开听。这种情况下,只有他们两方的答案是一样的,纣王也会采用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