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寒枫木讷地点点头，看朱意欢没有其它什么要说，就告辞要走。朱意欢也没有挽留，送他到门口，嘱咐了路上小心，便轻轻关上了门。

    汪寒枫恍惚着踩着自行车，恍惚着回到家，恍惚着拍了昨天做的题发给朱意欢。朱意欢夸他做得不错，还说今天让他好好休息，早点睡觉，就先不给他新的题目了。

    没有新的题目，拿什么去找朱意欢？朱意欢的意思是要他以后都不要去找她了吗？汪寒枫心里忐忑不定，他完全拿不准朱意欢对他是什么态度。

    正胡思乱想着，朱意欢又发来的消息：

    “我这里还有好多有意思的竞赛题，只要你愿意做，要多少有多少，你有这方面的天分，我一直对你抱有很高的期望。”

    汪寒枫抱着手机，激动地想要飞起来。

    “嗯，我愿意做，有多少我都愿意做。”

    晚上汪寒枫做梦了，没有梦到有多少他都想做的竞赛题，而是梦到了让他做了一次又一次都停不下来的朱意欢。

    他不记得在梦里和朱意欢做了多少次，只记得梦里他不再是被朱意欢压在身下，而是让朱意欢在他身下变换着各种他在小黄片里看见的动作。

    梦里的朱意欢毫不吝啬地夸他做得很好，说他想做多少次就做多少次，说这是他和刘宇之间的竞赛，她一直对他有着更高的期望。

    梦里的汪寒枫很受鼓励，奋力地在朱意欢身上耕耘着，仿佛他渴望的一切都会实现，即使他从不具体地知道自己渴望什么。

    汪寒枫醒来的时候，腿间粘腻成一滩，他怀疑自己不只射了一次。他摸着湿滑的内裤和床单，傻乎乎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