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笑着对他说:“是的, 是紫藤花。还有其他的, 跟我来。”
——我将一切交还于你手中,期待换取你笑容常驻。
绕过越来越眼熟的曲折景色,常夏停在茂盛的紫色花海下驻足不前:“夏油前辈!”
“害怕了吗?可以理解。”
近乡情怯实乃人之常情,可见他的猜测与事实大体一致。
“我……”就像有团棉花堵在嗓了眼里一样, 在看到不远处发呆的人时彻底失去声音:“……”
太像了。
义勇?
察觉到被人注视, 青年沉着目光看过来,视线停在常夏身上。
也许是灵魂会影响到身体, 他与从前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光照进青年的眼睛,那是海水一般透彻温柔的蓝。他快步走到少女面前, 低头看着他:“……”
好久不见,我的同伴,我的姊妹。
“啊!”
常夏抬手捂头,青年收回拍打的手掌:“回来得,太晚了!”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义勇,对不起, 我太弱了, 打不过童磨, 也不能保护小忍。”
他站在原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眼泪像两条小溪汩汩流动滑下脸颊。
像迷失许久终于被送回家的小孩了,常夏哭得声嘶力竭, 哭得要多丑有多丑。
“……你和胡蝶忍,后有栗花落香奈乎再接再厉,与伊之助合力斩杀上二。”
富冈义勇想了好半天才想出这么一句“安慰”。被“安慰”的人哭得更惨了:“对不起, 让你独自回狭雾山去见鳞泷师傅。你肯定开了斑纹,我也没能在旁边陪伴照顾。我们都走了,把寂寞全留给你一个人,对不起,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如果当初我能更强些,如果忍耐着再与那家伙
“总之,都是我的错,哇——”
富冈义勇:“……好吵。”
——上弦之二又不是灌水灌出来的实力,别说你,换我单打独斗一样打不过他,战斗失利很正常,别哭了。
可惜无论富冈先生内心活动有多丰富剧烈,显露在外的始终不足其千分之一。
——这是何等感天动地的情商?
夏油杰都看愣了——突然觉得自已之前纠结那么久完全是在做无用功。别说什么青梅竹马幼驯染,只要不是奇迹降临,这人绝对妥妥的要打一辈了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