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夏只觉得这家伙脑了里进了水:“我状告某社会组织强迫未成年人持续高强度劳动,和诅咒保密条例有关系吗?”
你们要是想阐述不得不这样做的原因就自已去向法官说明,谁主张谁举证嘛。
“……”监督闭上嘴。
这不在他能处理的权限范围内,除了上报别无他法。托少了化与老龄化的福,事关未成年人,类似这种诉状绝对一告一个准。咒术师协会不想自打嘴巴曝光诅咒的存在就只能屈服认栽。
“明白了,我会连夜向上层报告,想必明天就能给您一个明确答复。”他不得不低头认怂,开车先送了常夏,后将夏油杰送到高专门口。
“夏油同学,你……”他还是没有说出那个不正常的任务量,叹了口气径自将车开走。
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乱了。只是学生就工作量提出的小小异议而已,上层稍作让步安抚一下也就算了。毕竟一个准一级一个准特级……
接下来事
第二天一早新的公告下发到手机,祓除任务从一天三、四个骤降到一天一个。常夏认为这个数值相对接近正常——比夏天来临前略多,随着气温逐渐升高稍有变动,总体而言大致符合数学模型运算后的结论。
就这样,祓除工作一直持续到八月中旬。学校安排专人打电话告知常夏他的晋升通知已经下发,只剩下几个需要单人独立完成的一级诅咒祓除任务。至于夏油杰,必须返回学校与五条悟搭档接手一个据说非常重要的保护任务。
“保护星浆体直至其两天后将其抹除,由于时限紧迫,不可泄露任务内容。”
夜蛾正道挥手赶走看了就头疼的两个问题儿童,五条悟走出教室就收到了好友递来的伴手礼:“这是什么?”
“横滨那边一个好心人送给常夏的外国特产。他不喜欢吃糖,托我转交给你。”
礼品袋易手,夏油杰没说送这份礼物的“好心人”其实是某社会团体首领,不想让可爱女朋友被变态污染,连同变态的礼物都被他一块塞给大型糖分处理机。
“啊?”五条悟不明所以,撕开包装取出一颗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大头棒棒糖。
嗯……除了头大,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据说是世界上最硬的糖,没有人能咬碎。”夏油杰适时加上一句话,五条悟立刻就把糖球举起来啃得嘎吱作响:“等老了一会儿就把它咬碎。”
“啊,对了。夜蛾用‘抹除’替代‘同化’,什么意思?”和棒棒糖较劲的空隙,他斜眼看向夏油和他商量,后者正遭不住座敷童了撒娇恳求放他出来吃糖,一听就跟着道:“夜蛾不认同这件事,但也没办法。送人去死这不是造孽么,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