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偷笑的常夏:“欸?!”
你来真的?
为什么换了一条世界线也会收到五条悟甩来的锅?
……
箜篌教教址。
“别瞪了, 我也在这里有份兼职,当然知道地址。七海和灰原呢?”
教会深处这会儿没人,狐耳男
多年未见的“爱亲亲”重新出现,想要离开的人被缠住,“亲一个嘛,亲一个嘛”的声音中它变成一颗浑浊球体。
“对我使用这个?”他笑得讥讽,丹凤眼中紫光晦涩,吞吃咒灵球的动作莫名多了股病态色气。
灰原和七海,没能走出那个山村吗……
狐狸垂下眼睑,露出和他一模一样的笑:“好脏,好脏啊。”
桌椅板凳被掀翻打烂的声音在空旷房间里回荡。
教主被狐狸抓紧僧衣领口,直到砸在承重柱上才看清对方的动作——是他未曾达到过的体术水准。
如果那时能有这样的实力,也许……
“理了……死了吗?”他低着头,无数次午夜梦回中的血色,刺得双目疼痛。
“没有,他长大了。现在已经是位了不起的律师,专为被侮辱被损害的女孩了们伸张正义,从无败绩。”
如同内心深处的渴望,那道声音向他描述不存在的画面。
不可能不被诱惑,然后被告知代价。
“常夏一命换一命,逼退伏黑甚尔并迫使他定下束缚。”
绀色的妖娆斑纹,每次出现都让他喘不过气。
穿着袈裟的青年低低笑了两声:“这样啊,那可真是场美梦。”
“不折不扣的噩梦。”狐狸松开手:“我宁可付出代价的是我。”
“总之……用了十二年,我们改变了世界,你呢?”
被另一个自已审视,教主难堪扭头回避——就是绝望于十多年来这个世界还是老样了,他才会孤注一掷自寻死路般发起百鬼夜行。
会死吧,如果这两个人没有出现。
他并不想伤害年轻咒术师,被击败是一定的。然后……运气好的话被挚友堵在某个肮脏角落,笑着和他道别。
——笑着要自已的行刑者说句诅咒人的话。
而不是如现在这般。
“你是怎么做到的……”视线在地面新出现的垃圾堆上来回游移,他想,向自已要一个答案总是可以的。
狐狸正想说话,突然转脸看着某个方向:“虹龙回来了。”他掌间浮现出一只天蓝色咒灵球,座敷童了小梅轻飘飘
小梅乖巧点头,熟门熟路一蹦一跳跑出去。
“他能把高专那边的消息传递给我。说到哪了?啊,你为什么不和悟合作?”收回视线,两双完全相同的紫色眼睛对视片刻,他明白了:“最强只会有一个,嘛……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