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静静地躺平睡觉会要她的命吗?
我继续戳,她吧唧一口咬过来,什么都没咬到。
口里的毒液又要溢出来,我火燎火躁地尽量忽视灼烧的疼痛,甩了甩自己的手指。尽量想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克莱尔的教育问题,她不可以再回到学校,但是很多东西都需要她学习。古老的礼仪,必要的文字例如希腊语,数学绘画音乐包括防卫自身的技巧。
她有很多时间用来学习,我将毒液咽下去。
克莱尔继续吧唧一口咬住毛皮,卷成球睡觉。我忍无可忍,身体涌上来的火焰可以让人头皮发麻。
冲出去,像一道黑暗里的鬼影。我跃出大门跳到雅典娜的盾牌上,直接扎入喷泉水里面。这里是地下水最深的地方,水温还不及我身上的寒意。我不用呼吸地浮在水里面,睁开眼看着泉水往上奔涌。
克莱尔的气味最大限度地隔离在泉水外面,我呆了一段时间,才湿淋淋地从水里跳出来,水汽四溅。
扒开身上唯一的衣服及裤子,随便擦了擦身体,才闪入大厅里将另一件新的黑色长袍披到身上。我重新走入卧室,克莱尔的呼吸依旧在我耳边萦绕,她的气息贴在我鼻间。
毛皮一大半都掉到床外面,克莱尔这次是真的消失在床上。
我慢慢走到床的另一边,看到她抱着大半的毛皮趴在地上,这样都能睡,我简直无法想象有人的睡姿能差到这种地步。
地上的低温让她感受到威胁,她还在睡梦里锲而不舍地将剩下的毛皮从床上往下扯。
干脆就让她在地上滚个够,我冷冷地抬起下巴看着她。
过来一会,我阴沉着脸将她抱起来,摔死她……停顿了两秒,将她塞到床上,把毛皮给她盖上。
我坐到床上,继续扯她的头发,她继续往旁边滚。
为什么我必须坐在这里处理这种无聊的事情,比跟马库斯比赛谁能更久不动更无聊。
克莱尔还在滚,我再次松开手里的头发,真想咆哮,明天让阿罗送张更大的床来。
作者有话要说:又滚回来说一声,现在试着隔日更……所以明天千万别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