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之前从来没有见她显现出这种能力。
我终于退出这个病房,凯厄斯坐在病床旁边,他的目光只留给正在沉睡的克莱尔。在下楼前的最后一眼,他已经将手放在克莱尔的胸口,那是她心跳的地方。
埃美特快速地来到我身后,他奇怪地说:“刚才你有什感觉?”
我清楚他想问什么,他在某些方面有超乎野兽的直觉,这可能来自他打猎的天赋。
“一种要跟情人去约会的……”我形容不好那种感觉,有那么一秒钟,甚至会觉得牺牲自己也不能让凯厄斯谋杀成功。可是我并没有大力赞成克莱尔留下那个孩子的念头,那个恶魔一样的存在。
“我还以为自己在保护罗斯。”埃美特不高兴地说,被迫中奖可不是人人都无所谓。
他说对了,当凯厄斯要真正起杀气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理所当然都想去保护怀孕的克莱尔,那种感觉就如同我们都被罗莎莉同化了,真是让人起鸡皮疙瘩。
我们跟随着卡莱尔来到房子外面,海蒂也跟着走出来,她蓝色的隐形眼镜在阴暗的天气下,呈现成一种无机质的光亮,类似紫罗兰的花朵。贾斯帕站在爱丽丝身边,他对沃尔图里的理解就像是在理解生存的规则,如果我们想活下去,就不要轻易去挑战规则。
很快森林深处传来一种奇特而平稳的磨蹭声,这是衣物与植物摩擦的声音,我望着他们来的方向。森林的颜色仿佛被乌云覆盖上一层深浓的灰绿色,在这种不真实的颜色背景下,我终于看清楚四个身影快速而优美地飞驰过来。他们的队形整齐完美,中间穿着黑色连帽斗篷的人被重点保护起来,我知道那是阿罗。
我注意到阿罗身边是一个身形瘦弱,穿着深灰色斗篷的女人。她紧紧跟随着阿罗的脚步,几乎是他的影子。我还不清楚她是谁或者有什么能力,但是我知道她对阿罗有绝对的忠诚,因为在她心里只有保护阿罗的念头。
剩下的两个人是简跟德米特里,简的心里活动很混乱,充满着一种不明所以的怒火,恐惧,还有面临解脱的安全感。
亚历克突然从我们身后走出来,他来到海蒂身边,迎接阿罗的到来。
在我们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从雪松下穿过,来到草地上。海蒂跟亚历克立刻走上去对阿罗行礼,接着亚历克直接走到简面前,伸手牵住简的手,他们亲密地互相吻了吻对方。
阿罗自然地牵住海蒂的手,海蒂顺从他举动,然后阿罗突然笑了。我知道他已经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包括刚才我们要去拯救克莱尔的那种奇异的感情,也让他产生了无法自抑的好奇心。
“亲爱的老朋友,真是好久不见,我一直怀念着你。”阿罗笑容亲切地走过来,对旁观者来说,他有一种奇特的美丽,当他笑的时候,会让人产生这个领导者是爱着你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