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果然是一家人,连吸引灾难的体质都一模一样。
我终于见到贝拉,坐在生物课的椅子上,看着她急匆匆地出现在教室门口。她的速度很快,对她来说这不易于保持身体平衡,她的体育一向惨不忍睹。所以我看到她成功地绊到桌子腿,差点跌倒在地,我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不要冲过去抱住她。
贝拉显然不会因为差点跌倒而让自己的速度慢下来,她固执得像一头牛,棕色的眼里都是怒火。
等我终于清楚地看到她满脸愤怒,而且是针对着我时,我吃惊了。
她大步走过来,如果她手里抱着的不是书而是迫击炮,那么她现在一定已经瞄准我。
“好吧,告诉我,她到哪里去了。”
贝拉将书重重扔到桌子上,然后她就这样站着看我。她眼睛里不再有那种可爱而温顺的暖意,而是种灼烫的火焰。她很生气,怒火染红她脸颊。
“她是谁?”我明知故问。
“别这样,我知道克莱尔不可能去旅游,她甚至连一个电话都吝啬打给我,她一定是出事了。”贝拉激动地说,可是她不忘记压低自己的声音,除了我外,连我的后桌都不可能听到她含糊的声音在说什么。
她有顾虑,她不想让我们的秘密变得人人皆知。
“她去旅游了,贝拉。”我面无表情地说,声音变得异常冷酷。我不希望她知道这些秘密,一大堆吸血鬼警察还在我家里驻扎着,天知道阿罗什么时候就想起还有贝拉这个漏网之鱼。
“我知道你们是什么……哦,天啊。”贝拉挫败地叹气,她很难受,眼眶发红,这让她说话的音调开始偏高。“她是不是跟你们……你们一样了。”
她一定觉得我是个怪物,将克莱尔谋杀了。
我感到一股尖锐的痛疼袭击了我的心脏,她不该知道那么多,这会让我觉得自己的保护越来越软弱无力。
“没有,你该相信她因为失恋而流浪去,也许克莱尔现在已经到达欧洲,在法国的某个地方邂逅到她的真爱。”真是个浪漫的猜想,凯厄斯一定会厌恶这种借口,我恶意地想。
“这是谎言,她至少该收拾一下衣服,可是我到她家看过,她的东西根本没有动。”贝拉尖锐地提出破绽,她也许可以考虑毕业后去当警察或者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