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贴着绷带的是吧?他问孟自秋。
对对对,磕的!孟自秋眼前一亮,祖师爷爷找到了?
徐骞没直接回他,而是说:你背后有伤,今天先休息一晚,明天出发。
好嘞!孟自秋按捺住万分激动的心,要不是真爬不起来了,他恨不得给眼前的祖师爷爷狠狠磕上几个头!
先歇着吧,徐骞把目光落到了床边的钱包上,笑了笑,借你几张票子,我去给你配点药。
孟自秋秒懂,立马递上钱包:祖师爷爷哪还用借啊,您尽管拿,不够还有卡呢,密码051219.
换个称呼吧,硌得慌。
那,大哥?
徐骞皱皱眉有些不太满意,但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适合的,算了,就这么将就吧。
成吧,我出去一趟,我没回来别开门。他起身道。
好嘞大哥!
徐骞脚步一顿,也没说什么,打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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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招待所,徐骞趁着天色已经暗下,使着大轻功奔向最近的镇上。
二十分钟后,一家名为[时尚快剪]的玻璃门被推开了,从外面进来个黑衣黑裤黑帽子的青年。
诶诶赶紧把门带上,这风刮得。
青年笑了一声,说:老板,你家这快剪有多快啊。
老板笑了,嘴上的烟猛抽了两口,那得看你想怎么个剪法了。
青年,也就是徐骞的花哥马甲,他拿下头上的帽子,冲那老板道:五分钟能成吗。
成!怎么不成!诶小帅哥,你这头发是留得够久啊!老板拍了拍身前的椅子,示意他过来坐下。
嗨,以前不懂事,瞎留的,您看着办,剪利落点就成。
哟,该不是失恋了吧?老板见他发质那么好还意外了一把,他可从没见过那么好的头发呢,这么一剪还真觉得挺可惜的。
徐骞眉梢一挑,也不反驳。
来吧来吧,剪去一身烦恼也好,下一个更好!
那得借您吉言了。青年笑笑。
那老板唰唰几下就把头发也打了个半湿,拿着剪刀就开始剪,动作那叫一个快又稳,与此同时还不忘和他扯犊子。
外地人吧,小帅哥。
这就看出来了?
那可不,我们镇上可没那么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