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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自秋起来后连着咳了好几下,挥着鼻子前的尘土,特嫌弃,什么味儿啊,怎么一股子韭菜味,谁吃韭菜了啊

    还韭菜呢。徐骞见他站稳了就松手了。

    但其他掉下来的饺子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一个个哼哼唧唧的,要不是这儿总体高度不算太高,非得摔个头破血流不可,打量一周下来,最严重的也就摔了个腿,走起来磕磕绊绊的。

    老关,行啊你,宝刀未老。说话的是饺子之一。

    老关转过视线,将刚才说话的人拉了起来,没事吧。

    老了,不过问题不大。

    趁着这个空挡,徐骞举着手电打量起四周来,现在的温度比起刚才石道直降了好几十度,简直堪比空调房。

    他的视线从顶到墙再到地面,最后停留在他们刚才掉下来的天花板上,天花板被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这一上一下就隔着一道天花板,温度就是天壤之别。

    天花板下面的空间显然宽阔了许多,直径大概有七八米的样子,四周的墙也十分规则,肉眼看上去正正方方的,没有花纹也没有特殊的文字,朴素得有些格格不入。

    等一下,这是什么?

    徐骞半蹲下来,捡开石板上的碎石块,隐约看到了一个类似弧形的图样,他用手电再一细看,这一看直接把他看愣了。

    上面刻着耳朵?

    桑子!下面没事吧?兄弟们都怎么样了?上面说话的是五爷。

    桑哥捂着脑门站了起来,看看四周,这才朝上头回了一句没事。

    很快,上面吊下来一根绳子,五爷带着上面的几个人下来了,先是检查受伤人的情况,把之前那个伤了脚的吊上去,命最重要。

    诶!五爷,你快来看!

    徐骞闻声过去,却看到角落里背靠背的两具尸体。

    没有尸僵,尸体还算新鲜,不过这儿戴眼镜的中年人说,气温那么低,具体时间不好确定。

    五爷,是那支国外的考古队。桑哥从尸体上翻出两本黑色的证件。

    那支国外的考古队和我大伯是同一时间进来的。沈老板也跟着下来了。

    五爷捂着口鼻,眯着眼看了两眼尸体,又问向那个中年人,问:眼镜刘,那俩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