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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挂完电话的徐骞发现孟自秋正呆呆地看着自己,连车也不开了,我脸上有花?
孟自秋摇摇头。
那你看我作甚?
真的,两个月就能长起来吗?我都忘记让他拍张照片过来了孟自秋显然是听到徐骞和电话那头的对话,只是他哥们那边可没亲眼看过头发,这能行吗?
徐骞听懂了他的潜台词,又好脾气地解释说:脱发无非就是几种情况,你也说了,对方是工作以后才疯狂脱的头发,压力或者是体内结构失调之类的,所以你朋友和医院那位,情况是一样的。
哦。孟自秋好似听懂了,又好似没有。
开车开车,回去补个觉。徐骞也不再解释,现在的他只想回去洗个澡睡觉,虽然生理上并没有感到一丝疲惫,可他心理累啊!回去睡个觉不好吗!
孟自秋哦了一声,又想起什么,对了哥,要不学校那边你就不去了吧,有小青在也很安全。他今天也听到了温编辑的邀请,仔细想了想,之前他安排徐骞去学校已经非常厚着脸皮了,现在又怎么能耽搁人家工作呢。
再说吧。徐骞一开始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他没让小青直接跟着而是自己上的一个原因是,他不确定孟良辰胳膊上的铭文到底是怎么曝出的,现在嘛看着是挺风平浪静的,可他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徐骞是周一早上才去的学校,他直接去的教室,连宿舍都没回,刚走近自己的桌子,先看到了一沓厚实的试卷,这是攒了多少个地方卷子啊!
学校每周都会调换座位,之前坐在前排的孟良辰已经调到了他的后座,哥,等会儿要小考,英语,不要方!
徐骞眼角直抽,那我谢谢你了啊!
总之,在学校的日子还算平静,暂时看不出什么风雨,直到周四的下午,徐骞收到了孟自秋发来的微信语音,还有一张照片。
孟自秋:
(哥、哥我差点被绑了)
徐骞仔细一看,被绑起来的人并不是孟自秋,而是两个陌生男人,双手被绑了起来,低着头,像是晕过去了,一看就是小青的手笔。
怎、怎么了?紧张得孟良辰都结巴了。
徐骞摸着下巴想了想,对孟良辰说,你下午和我一起回去,去和老师请个假。
行。孟良辰立马点头答应。
作为高三学子,又是品学兼优的学子,孟良辰的假条拿得不要更容易,只不过离开前两人都受到了班主任孜孜不倦的教诲,两人又是点头又是答应,这才拿了请假条离开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