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自己不方便出面，于是让道林·格雷挂名了名誉会长，我趁机表明自己与莉莉一样，都是非人类的身份，公开演讲的时候被发现是吸血鬼就麻烦了。我就在迪奥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挂名了女性互助会的副会长，于是在之后几年中，从未出现的会长和副会长都变成了伦敦知名妇女之友。

    作为路边摊生意，取胜的要点就是便宜，快捷，好吃，品种多。

    谁能想到煎饼果子会成为这个时代工人阶级最流行的食物？甚至汉堡都卖不过它！

    烤牡蛎、烤鱼的生意也很红火，因为使用了秘制酱料的缘故，导致一些中产都慕名来品尝东区新发展出来的美食。

    但依然还是没有人愿意在东区停留太久，除了这里的治安和警察都很糟糕外，卫生也是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东区的居民普遍会直接从楼上倾倒粪水，导致整条街都无比恶臭。因此莉莉带着那些尝试摆摊的妇女们前去作了协调——刚开始，有些人不同意，许多女票客也是这里的居民，他们听说大部分站街女都不打算继续卖身了，在她们开始摆摊的第一天，就故意从楼上泼粪。

    然后在第二天后，这个泼粪人的尸体被从伦敦河里捞了出来。

    他是被人勒死后丢进河里的，但没人愿意说出凶手是谁，邻居的女人们都表示对这件事不知情，最终不了了之。

    然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她们的生意小心翼翼的经营着，可能是时候还没有到，规模没能扩大，勉强能维持个糊口。交给警察们保护费后他们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暂时没有被男人所介入——他们在工厂干活里的薪水可比卖这东西高多了。但对于那些底层的女人们来说，已经足够能帮助她们活下来。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好事。

    1874年，在迪奥即将过18岁生日之前，乔斯达爵士坚持推进了三年帮助女性离婚自由的法案，终于立法通过了。

    第88章 成人礼

    不知不觉中，来到这里已经八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