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一溜烟回了嵇炘昔口袋里的木牌之中, 荀攸灵见她跑了也收回了摸向铜钱的手,摸了摸下巴翻了个白眼,心里辩驳道:她那是形式所逼, 整的好像她真的是趁乱上去占便宜的一样,她是那种人吗!
结果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她眨眨眼将手放到鼻尖下轻嗅了一下,果然发现这味道来自于自己的手,心下一晃神,立马就想起来自己方才就是用这只手摸的嵇炘昔。
这一下,屈若僐那句话又在她脑海响起,手感怎么样?她回忆起来,嵇炘昔的背摸上去就好像上好的绸缎一样,带着属于人体的温度,不烫手却暖暖的很舒服,又想起对方在她耳边骂她臭流氓,把她推开时,青丝凌乱羞恼的模样。
荀攸灵立马感觉面上一阵充血,她伸手捂脸,鼻间顿时全是属于嵇炘昔的味道,她触电一般的放下手,像是掩饰一般的甩了甩手,然后眼神游移了一阵。
心里又忍不住琢磨,嵇炘昔这身上的味道怪好闻的,这段时间两人用的洗护产品不是一样的吗?为什么她身上好像特别诱人,荀攸灵咽了口唾沫,眯起眼睛看着自己的手,鬼使神差的又缓缓靠近自己的面颊。
正在这时,嵇炘昔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就像是一个炸雷一般把荀攸灵吓了一个激灵。
“你在干什么?刺激过头羊角风发了吗?一个人在这一扭一扭的?”嵇炘昔方才没听见屈若僐和荀攸灵说什么,等注意到的时候,就见荀攸灵一个人在那动来动去,脸上变换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荀攸灵做贼心虚,立马将手背到了身后,支支吾吾的说道:“什,什么?什么羊角风不羊角风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在人生的道路上遇到了一些问题,正在思考,你别打扰我!”
嵇炘昔眯起眼,越发觉得荀攸灵有些怪怪的,也不知道又再瞎琢磨什么,追问道:“什么人生的问题?说来我听听,我帮你一起参谋参谋。”
荀攸灵张了张嘴,在嵇炘昔的注视下,半天瓮声瓮气的憋出一句:“那什么,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露?”
“。。。。。。”就这?嵇炘昔无语,一个沐浴露的牌子在荀攸灵这竟然上升到了阻碍她人生道路这种高度了吗?
“我不是和你用的一样的吗?”
荀攸灵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会儿更是不敢去看嵇炘昔,好在这时候船停了,荀纳乾在前头喊道:“别闲聊了,到地方了赶紧下船。”
荀攸灵逃一般的抓起背包就下了船,然后匆忙去往荀纳乾的身边,嵇炘昔还以为是荀攸灵终于可以离开水了,所以才这么激动,倒是没多想拿上自己的包也下了船,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荀攸灵自己都没注意到,方才她完全忘了自己还有怕水这毛病了。
下了船几人借着探照灯的光亮打量着落脚处,发现这地方和其他地方也没什么两样,不由有些奇怪要如何进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