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攸灵点点头,继续说道:“对,当时老头子到那的时候,张承湖都给吓傻了,旁边有一具看不清面目的尸体,他问张承湖是怎么回事,张承湖好半天才把事情给理顺。”
“当时他一个人在那待着,起初是很害怕但是时间长了见也没什么事发生,也就放下心了,后来他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突然有一个人出现在他不远处,他看见有人还以为是老头子说的我那几个师兄,当即就很是兴奋的和他打招呼。”
“结果这人见到他也很是意外,临到近前的时候居然摸出了匕首,张承湖一下就看出事情不对,他和对方拼命解释,但是对方显然是非杀他不可,就在张承湖打算和对方拼了的时候,就发现四周突然一暗,气温一下下降了好多。”
“而那个原本要动手杀他的人,突然不动了,紧接着那匕首就一刀一刀的往那人自己身上招呼,眨眼之间全身都是一片的血肉模糊,张承湖都给看傻了,吓得他当场懵了。”
“后来那人硬生生将自己捅死后,他也不敢去看对方,埋头闭着眼睛一直等到老头子过去。”
说到这荀攸灵夹起一个春卷递到嵇炘昔嘴边,嵇炘昔犹豫了一下,撩起耳边的长发低头咬下一口,荀攸灵看着嵇炘昔的侧脸眼神晃了晃,见嵇炘昔抬头示意她继续说,她才回过神来。
荀攸灵缩回筷子,看着剩下的半个春卷,有些愣神然后才张嘴塞进嘴里,感觉耳朵有些发烫,掩饰性的挥动了一下筷子,才继续道:“据我们估计,当时的耿胜来的不凑巧,刚好被酆默煊自爆的怨气冲了体,所以才失去了理智将自己给捅死了。”
“当时,他那具尸体不仅全是刀伤还被怨气浸染,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加上他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辨明身份的证件,于是就做为无名人士不了了之了,也就身上这块纹身运气好没被毁,被荀阳留了个心眼拍了下来当做线索,当时老头子给我看的时候,我也是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纹身在耿胜身上见过。”
嵇炘昔手指轻点着桌面,思索道:“耿胜是怎么知道酆默煊墓的所在的?他难道一直在跟踪我们吗?但是我们怎么会一点都没有察觉,而且这次就他一个人来的吗?”
荀攸灵一摊手道:“我和老头子说,耿胜就是之前胁迫我们的那批人,当时老头子的表情就很难看了,而且他好像不是和我们一个路口进来的,据说在山的另一边被人新打了一个盗洞,他应该是从那里进来的,至于为什么这次只有他一个人,那就没人知道了。”
嵇炘昔了然的点点头,她总觉得这其中有着很复杂的原由,但是这应该不是她现在该操心的事,她余光又看到了床头放着的屈若僐她们的那两块木牌,立马抓在手里问道:“若僐和温小姐怎么样了?”
荀攸灵斜眼看了那两块木牌说道:“老公主没什么大事,等你身体好了,她再滋养几天就七七八八了,但是那位温小姐。。。。。。”
嵇炘昔将荀攸灵突然不说话了,追问道:“温小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