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醒来的“杰君”,就是一只普通黑猫罢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灰原雄还是表现出一种不情不愿的模样把黑猫送了回去,看着一人一猫互相贴贴蹭蹭的样子深吸一口气。
以后,他还是随时携带个氧气罐在身边比较好。
回到房间看着团在床上最中间大大咧咧睡觉的黑猫由佳也没有生气,毕竟小猫咪睡哪里都无所谓。而且最重要的是,早上醒来看到抱着自己胳膊睡着的猫,那种被依赖的安心感几乎可以说是超出一切。
“真好啊,有猫一起睡什么的。”
听着由佳的讲述伏黑丽奈捧着自己的咖啡杯,再度又打了个哈欠格外没精神地东倒西歪:“我就没有。”
“你还是不准备领养甚尔么?”
“甚尔……”
想到这只嘴角有疤但一直都很喜欢、甚至于可以说是守护自己的黑猫,伏黑丽奈沉默了一会儿才重新抬头:“由佳姐,我好像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甚尔了。”
“诶?”
“嗯,有段时间了。”
仔细算算她家门口换了花的花盆甚尔也似乎确实好久没有光顾,由佳不是很敢想那个最坏的可能,看着伏黑丽奈努力笑了笑:“可能只是单纯去远一点的地方巡逻了,甚尔毕竟是猫老大,也很忙的嘛。”
“也是,只要别被哪只小母猫拐走就行。”
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点怨念,伏黑丽奈低头看着自己的漫画分镜,表情又慢慢垮了下来:“我这两天总是在做很不好的梦。”
“嗯?又开始做梦了?”
“是啊,又开始了。”
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伏黑丽奈就偶尔会做梦,梦境中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偶尔也会穿插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说明明还在初中就已经梦到自己去了哪个大学,才刚刚高中好像就有了儿子——
“偏偏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我儿子他爹是谁!难道说是我一个人生的么!”
从小时候开始,宛若是预知梦一般的场景就让伏黑丽奈很是兴奋。然而发现自己不管怎么样都梦不到考试题是什么或者什么时候放假,伏黑丽奈也只能就当是一场连续剧在看。最近的梦已经彻底掠过男朋友和老公直接快进如同成为单亲妈妈有了个娃,伏黑丽奈难免有些咬牙切齿:“儿子连发型都和我一模一样,果然是我感而有孕吧!”
“感而有孕……”
听着这个判断平岛由佳嘴角抽搐了一瞬,明智地选择用蛋糕堵住她的嘴:“好啦好啦,不用担心,毕竟梦里的事情到现在都没发生过嘛。”
“也是,我现在除了纠结那个‘我’的老公是谁以外,就担心甚尔是不是因为预感到他要死了所以才天天给我送花然后现在突然不见了。”
听着这句话织田作之助沉痛地抬头,不同于平岛由佳的安慰,他现在只想对着某位如今给横滨武装侦探社当外援的天与暴君点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