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确实有一个孩子,叫伏黑惠,目前处于放养状态……”榎田的声音传来。
“库洛洛。”风间院斓嗓音沙哑,打断了他:“在东京。”
“他的瞬移能力我曾经试探过,距离有极限。你去查。”风间院斓眸光很冷,像是无光的永夜:“只要他还在东京,就必定留下痕迹。”
……
虽然那枚让风间院斓想到织田作之助发色的红宝石戒指不见踪影,但好在临时用毛线编织的戒指圈凭借着灵巧技艺的支撑,也还算过得去。
求婚成功的风间院斓坐在客厅的矮几后,面容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正笑眯眯的看着织田作之助做着出门前的准备。
“你是要和我一起出门吗?”织田作之助丝毫不避讳的当着风间院斓的面脱掉睡衣,换上日常出门时的黑色衬衫。
凌晨时因为风间院斓只敲门不说话,织田作之助还以为是找上门的敌人,也就无心换下被惊醒时的睡衣。等风间院斓进到他家后,事情又一件接一件,直到现在才终于换掉睡衣。
织田作之助弯腰将携带枪/支的皮带捡起穿好扣上,又将双/枪重新塞进枪/袋里。
黑色的皮带交叉束/缚在被黑色衬衫包裹住的脊背上,让肌肉线条和结实的腰身显露无疑。
风间院斓定定的看了几眼,才不动声色的转回视线,懒洋洋的趴在矮几上单手撑着脸颊,姿态放松的笑着道:“虽然很想和织田作一起生活,但是我被抢走的东西实在太重要,这次抓到线索也没办法搁置不管。”
青年叹了口气,惋惜道:“不能和织田作一起上下班,真是人生憾事。”
织田作之助伸手去拿外套的动作僵住。
虽然他神使鬼差的答应了风间院斓,但他还是有点没适应这种毫不克制的浓烈感情,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
但风间院斓只要一抓住机会就大胆而热烈的表述他对织田作之助的感受和情感,就算没机会也制造机会,再刁钻的角度都能被他夸出花来。一通接一通的言语,直接覆盖掉了织田作之助心中的疑惑。
“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会找寻一切可以溜回来的机会来见你的。”风间院斓眨了眨单眼,像是在和织田作之助达成某种心照不宣的秘密。
织田作之助也被这种幼稚得仿佛小孩子、但十足可爱的行为逗得浅笑起来。
“还有这个。”风间院斓双手从身边沙发上的伏黑惠腋下伸过,将圆滚滚一团的幼童举了起来,向织田作之助道:“这孩子也拜托织田作了。”
“我去的地方太危险,没办法带这孩子,横滨除了织田作也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了。”风间院斓可怜巴巴的道:“总不能眼看着这孩子饿死在街角的垃圾桶里,那太可怜了。”
说着,风间院斓修长的手指一戳伏黑惠圆圆的脸颊,让他皱起了眉不知道这个大人想要干吗。
但在织田作之助看来,就是一大一小都同时在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自己,好像自己要是不管的话,这两个都会露宿街头,饿死在垃圾桶里。
“啊……”织田作之助有些犹豫:“最近横滨因为流言,抢所谓的遗产很疯狂。这么小的孩子放在家不管的话,怕是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