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岛希:不难是不难……你为什么要微型定位器?
月见山:哦,想给杰一个惊喜而已。今天晚上能找到吗?能找到的话可以明天早上到我学校给我吗?我会付钱的。
远在宵夜摊子上吃烤串的松岛希被自己口水呛到,咳得惊天地动鬼神。旁边歌姬连忙怕了拍她的背:“怎么了?怎么吃个串还呛到了呢?”
松岛希好不容易止住咳嗽,茫然的反问歌姬:“前辈,变态这种东西还会传染的吗?还是情侣之间就是玩得这么……热情?”
歌姬:“???”
后辈到底在手机上看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得到松岛希的确定回答后,月见山又给山本武发了消息。
月见山:阿武,我明天要回老家一趟,年初回去扫墓的时候,有需要的参考资料落在那边了。拜托你帮我和妈妈说一声,让她不要担心。
月见山:还要再麻烦你一件事情。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个叫入江正一的孩子家里电话?他和你应该差不多大,在贵族私立学院上学。我之前捡到了他的学生卡,一直没有机会归还。
入江正一的学校,是月见山看着他校服猜的。至于学生卡更是无中生有的事情。但如果是拜托山本武的话,对方根本不会多问。
果不其然,月见山消息刚发出去没多久,就收到了山本武肯定的回答。
她把两份聊天记录都删掉,然后重新从联系人里面找到空条承太郎——两人还没有互相发过消息,也没有打过电话,聊天记录一片空白。
月见山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电话号码,直到将这串号码背熟,她才关上手机。
——
夏油杰又做梦了。
他清楚记得这是第三次噩梦——这一次依旧是他体验第一视角,却无法掌握自己的身体。
夏油杰坐在警察署的屋顶,身边趴伏着咒灵。明明是夺走人类生命的诅咒之物,但在他身边却显得格外乖巧,好像被驯服了的狗。
特级咒术师——或者说,诅咒师。无论哪一种,但毕竟是特级,夏油杰的五感是毋庸置疑的好,他完全可以听到楼底下那三个假警察的窃窃私语,可以嗅到柜子缝隙里散发出来的血腥味。
他想柜子里应该塞着尸体,和多出来的警服。
他想春一定没有发现这些细节,只顾着哭,慌不择路的从家里逃进这里。这个女孩子总是不太长记性,因为没遇到过什么坏人,所以一厢情愿的觉得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是好人,觉得好人都会有好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