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杰森说,和女孩们认识后他彻底放弃了伪装的意图,开始毫不掩饰地屑言屑语,“因为我是那个学会了撬自己棺材的人,所以我可以讲垃圾棺材玩笑。”
卡珊德拉不高兴地又戳了一下。
和毒藤女的交流意外得顺利,这位激进环保主义者只会听小可爱们的话,在杰森的委托人,不,委托草的劝说下。艾薇把手中的盆栽交给她们,同时毫不客气地瞪视,“如果我发现你们对小可爱造成了丝毫伤害,你们会知道后果。”
“谢谢提示。”史蒂芬妮说,卡珊德拉抱住发送委托的小盆栽,她们安静又快速地离开了,生怕再晚一步,毒藤女会对恢复人身、头顶长草的杰森求爱。
提姆会疯的,各种意义上。
“注意安全,需要任何帮助,联系我们。”芭芭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杰森不意外她能黑进自己的手机,“你需要的资料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了,记得查收。”
“……谢了。”杰森低声说。
植物可以继承记忆,一颗种子会记得母株看过的每一次日升月落。艾薇的含羞草是空中飞鸟带来的种子,她的母株是一盆景观植株。它获得了母株的记忆,希望再一次能见到印象中幸福美满的家庭。
芭芭拉调查了它给出的门牌号,那栋小别墅现在没人居住,它属于联邦调查局下属的行为分析部组长亚伦·霍奇纳。
不幸的消息一,霍奇纳本人作为BAU的行政领导,具有非常出色的侧写能力。在这个超级英雄与超级罪犯相互较量的疯狂世界,BAU的对手同样危险。在普通人眼中,小丑和一个盯上自己的变态连环杀人犯是等重量的。
芭芭拉和BAU有过短暂接触,他们曾经参与调查了同一起案件,前后脚找出凶手。凶手最后被那时还是蝙蝠少女的芭芭拉扔进监狱。而BAU的成员在不自觉在和义警竞争的过程中,完成了对少女义警的侧写。
“他们暗示我改掉一些继承自我父亲的警员习惯,同时不要暴露我弟弟对我的影响。”芭芭拉说,“老实说,哥谭的警员家庭,有一个精神病弟弟,这已经完全锁定了我的身份。他们不进一步探究不是因为做不到,仅仅只是因为,他们没有那么做而已。”
而杰森想要完成这个任务接近BAU的组长,就要做好被侧写的准备。他当然没有做好,他比芭芭拉更容易侧写。除了听起来就像异想天开的死而复生,杰森是一个很好揣摩的人。
不幸的消息二。如果想要在不惊动霍奇纳的情况下完成任务。杰森只需要悄悄把含羞草栽进对方家里,在连夜悄悄挖出来。从头到尾只需要一把小铲子作案。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亚伦·霍奇纳和他的妻子海莉·霍齐纳离婚了,海莉带走了他们的儿子小杰克。连芭芭拉都没查到她们现在住在哪里。
“请不要告诉我,他们离婚的原因是因为家暴或者出轨。不然我只能把他揍一顿挂在门上,以完成小朋友的美满家庭幻想。”
杰森戴着一顶小礼帽,给自己头顶的小草休息空间。他正坐在飞离哥谭的飞机上,用手机屏幕浏览任务资料。史蒂芬妮坐在他旁边,用一根手指揭开盖在眼睛上的眼罩,“别这么暴力,你会吓到小朋友的,至少用麻袋把他的脸罩起来。”
“这样不好。”卡珊德拉在后排探出一个小脑袋,“他不是过错方,他们是和平分手。”
“天真的中国娃娃。”杰森感叹,“看起来我和金发妞儿是在谈论离异的FBI探员,实际上我们是在谈论自己的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