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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十四岁那年,他以为鹰无彼岸故意的,自己也赌气装作不认识,后来则变成了直接去问也会很尴尬的局面。

    森鸥外在忌讳他,不能把忌讳延续到那个人身上。

    太宰治偶尔也会后悔,当初想办法相认的话,稍微任性一下不去管别的,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要是说一句,鹰无彼岸会和他一起走吗……

    没说的话连选择都没有。

    太宰治捏着口袋里的小瓶子。

    那次爬山摔了什么的,只是他看着太阳突然突发奇想。

    年纪轻轻的小孩就开始有了孤独的感觉,他太过向往温暖,立刻跑去拉着朋友,对他指着太阳说想要那个。

    这种像是孩子耍赖一样的行为根本不会有别人关注吧,谁能把太阳拿下来啊。

    能陪着小孩子一起胡闹的也就只有小孩子,所以对方一口答应下来,要去给他摘。

    太宰治结束回忆,他睁开眼睛,眼神阴骛:“离彼岸越远越好,不然我不敢保证能做出来什么事。”

    时透什无非凡没有对威胁生气,反而捂住脸,似真似假的感慨道:“我这外甥虽然有时候傻,但也是很有能耐的,那么多人都深爱着他啊!”

    “……”太宰治的眼角抽了抽,一时分不清这个人说的是哪种意思,他流露出嫌恶的神色,“为什么会有你这样丧心病狂的人?”

    时透什无:“因为我是思想肮脏的大人?想不出什么纯洁的友谊?”

    太宰治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什么对话?

    时透什无朝他点点头:“那就这样,拜拜。”

    太宰治眼神死的看着哼着歌的时透什无的背影远去,喃喃道:“真的神经病啊,这个人。”

    他好像头一次碰到能被他这么说的家伙。

    鹰无彼岸回到本部以后,立刻申请了去见森鸥外。

    半路上向日葵很担忧的询问道:“我听人说什无叔叔来了?好像还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彼岸哥,怎么回事啊?”

    鹰无彼岸:“向日葵,别和别人说你认识时透什无。”

    向日葵一惊:“有危险吗?”

    鹰无彼岸眼神充满了嫌弃:“不,是和那个家伙有所关联,就会像一辈子都粘上一块在灰里滚过的恶心泡泡糖。”

    向日葵:“……”

    办公室中的森鸥外听完鹰无彼岸的报告,道:“遵守约定也算是时透将军为数不多的优点吧,他不会在横滨多作停留也算是我们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