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无彼岸现在想急求谁能为他具体答疑。
前二十多年一直觉得干嘛要喜欢谁完全没有意义,没被爱情冲昏过的大脑迟来一步觉醒。
光是想到自己正和森鸥外待在一栋大楼里都坐立难安。
鹰无彼岸心知这样不行,总不能因为还不确定的事情就这样激动。
万一就不是呢?中岛敦的话对他或许也有一定程度的误解,说不定他只是很想作为部下为那个人出生入死罢了。
没错,之前都没有什么前兆,这种想法无论被其他谁听到都会觉得他发什么神经了吧?
那是对首领的忠诚啊!
办公桌上的座机突然响起,鹰无彼岸接通,里面传来了一个最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响起的声音。
森鸥外:“彼岸君,A抓到了组合事件的幕后黑手,老鼠的头目陀思妥耶夫斯基。”
鹰无彼岸有点呆滞:“啊……”
森鸥外没听出来不对劲:“他把拷问的活也包揽下来了,不过你还是去看一眼,能操控组合的人也不可小觑。”
鹰无彼岸:就,以前没发现首领的声音有亿点点好听。
“嗯?”没得到答复的森鸥外重复道,“彼岸君?”
鹰无彼岸一惊:“是!”
“……”声音没到震耳朵的地步,但也绝不是正常范围内的音量,森鸥外笑了笑,“嘛,听起来你似乎恢复元气了,那就好。”
森鸥外不知道鹰无彼岸何止是恢复了,他都超神了。
正事才是最重要的,不能先成为重要的部下还提什么别的?
鹰无彼岸定了定心神。
鹰无彼岸从一开始就对A没什么好感度,这个家伙就差把“我迟早有一天谋反”写到脸上去了。
鹰无彼岸听过那个名字巨长的俄罗斯人,他的情报组织老鼠很有名,港口Mafia也曾和他有过利益往来。
不过任何盟友都有可能变成明天的敌人。
陀思妥耶夫斯基被拘束带绑着锁在地牢里,看到任何人到来都没什么多余反应,形容的话像一个提线木偶。
“那帮家伙还说什么和他对话的话灵魂都会被夺走,”A站在鹰无彼岸身后,和他一起看着监狱单间里的人,不屑道,“都是被吓破胆子了,这是关乎Mafia的任务,绝没有失败的理由。”
鹰无彼岸道:“那样最好。”
A从一开始就尝试拉拢过鹰无彼岸,鹰无彼岸没有丝毫要回应的意识相反关系还弄得很僵。
A唯一的优点就是很有自知之明,他觉得Mafia的人都不信任他,其实是根本就不想搭理他,他只是一个毫无让人信任可能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