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零胡乱点头,抹了一把脸之后用着某种敬畏的神色回望了过去:“您说?”
“?”猗窝座迷茫了一下,只是在这一停顿下他似乎收到了某种讯息。
他按捺着性子转身回头,一边走,一边转移话题相当生硬:“下弦叁被鬼杀队的柱给干掉了。”
已然落座在殿中的黑死牟像是早就知道了这条消息,沉默地坐在垫子上盯着眼前的榻榻米好像能看出一朵花来。
只有童磨略感兴趣问:“咦?然后呢?”
“……”猗窝座表情一言难尽。
他可能是没编好后续,也可能是他并不太想回答童磨的问题。
而围观了整场围殴的零也不太想说话,因着离得近,他走到黑死牟身边坐下,一个没留神就将对面童磨身边的位置留给了猗窝座。
“难道二位阁下只是为了那个小家伙,或者说,为了杀死下弦叁的柱来的?”童磨拍了拍身边的坐垫,就见猗窝座忍耐般地停下了脚步,“不会吧?那个柱有那么厉害?要出动二位阁下一起围剿吗?”
当然不是啦小傻瓜。
零用慈爱的目光看了还在疑惑为什么猗窝座不过来坐下的童磨一眼,惹得坐在一边的黑死牟都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嘿,一个上弦壹加上一个上弦贰,再加上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被通知的上弦陆。
他的少爷当真以为他这是会跑不成?
先前那是他在战国留下的羁绊到底太多了,矛盾过于尖锐而无法回转,再加上斑纹一凑巧,死遁在所难免。
跑过一两次也就够啦,现在时间尚多他也没想着开斑纹,何况又知晓了鬼舞辻无惨一直以来执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零觉得他还是有办法应付这个小场面的。
只是他还得应和两句将猗窝座的面子给撑过去:“我有见过下弦叁,嗯,水柱也是。”
他说得轻巧,知晓全部内情的黑死牟不动声色,而猗窝座和童磨难免将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
“诶?那么难道水柱是已经被阁下击杀了么?”童磨疑惑地支着头,求知欲这个神态被他掌握的很好。
猗窝座想的似乎和他不是一个方向的:“噢?水柱?怎么样,他很强吗?”
“没有,嗯,不知道没和他动手。”
一句话回答了三个问题,只是零的回应似乎让童磨和猗窝座更加疑惑了。
观望了半天的黑死牟只得出言:“不过一个下弦叁…被杀…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