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他们自然是欠了债款的客人亦或是从这屋中走出去年纪过了时候的游女了,前者尚还好说,而后者零实在想不到她们还能怎样拿捏眼前的少年。
妓夫太郎说完并没有将其放在心上,反而还疑惑地看向他们反问道:“你们堵在这里做什么?”
零下意识将手里还捏着的诗笺收入怀里,而后他抬头后,却意外见着了日暮刚刚收起的审视的眼神。
她表现地像是才认识妓夫太郎一般对他展现出了肯定的态度,因而那些许带着危险感的不满也渐渐消散了下去。
日暮竟是温和地偏头说着:“看来现在你也没这个时间了。”
就仿佛应了她的话,挂上了灯笼的松井屋开始络绎迎接起了客人,千篇一律听着上手就能弹的三味线也缠绵地回响在廊下。
她好似默许了什么事情发生般回身便往自己的那间屋子走,徒留下一头雾水的妓夫太郎……和不那么一头雾水的零。
妓夫太郎拿手肘戳了戳他的腰:“你们怎么回事?”
零望着那道背影走入房内后才转过来头来。
他语重心长地沉痛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以后找对象,眼光一定要毒辣长远一点。”
听着他这莫名其妙的话,没有预料到会是这个内容妓夫太郎难免也一脸红。
少年手忙脚乱地推开他:“你什么意思啊?!”
“就当是我胡说八道的关怀吧。”零强颜欢笑着将怀里一直抱着的衣裳往他手上一塞,“去和小梅一起试试新衣服。”
妓夫太郎接过去,缺乏信息的他到最后也没法察觉什么,只有将信将疑地答道:“啊,好……?”
看着少年亦步亦趋抱着衣物也跑回了屋内,零顿了顿才走进了另一间房间而后紧紧地拉上了门。
木头地板被他踩地嘎吱作响,而有什么东西也跳的很快。
回想起过往种种,他静静吐出一口气。
“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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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零发觉日暮就是鬼舞辻无惨之后,这个性质本来就在被审核的边缘大鹏展翅的展开就变得更加难以控制了起来。
想明白这件事后第一件事他就把童磨那装模作样给他寄过来的信件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那行行页页好像还写的和真的一样,什么哪天鬼之始祖又大发了一通脾气,什么他们几个上弦破天荒地聚集起来额外开了几次会议……
他发誓自己要是再信童磨一句鬼话,就、就……
噢,自己好像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指指点点.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