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记忆力的那个人最多只有模糊的一点点相像之处,额角似是烧伤般的疤痕也微妙地印刻在该有斑纹攀附的位置。
可即使没有坠在耳垂下的花札耳饰,零却也在一瞬间便感觉到了来自继国缘一的注视。
烧灼着赫色的眼睛,灶门炭治郎拥有着几乎与继国缘一如出一辙的温柔目光。
……看起来和黑死牟分开行动这个决策真的是他最近做下的再正确不过的事了。
“哎,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礼貌的少年听见了他那急切的脚步声,在说了抱歉的话语后暂停了与买炭人的交谈,而小日子过得慢悠悠的买家并不着急,摆了摆手后也笑眯眯地一同望了过来。
在街边追上了炭治郎的零呼吸都没了章法,体力有余喘得却很急,然而在见着炭治郎困惑的神情时他又干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了。
“你……灶门家的基因果然强悍,你和炭吉长的真的很像!”
说完这句话智商终于再一次占据高地的零觉得自己又一只脚迈入了社死的现场。
土拨鼠尖叫,他这是在说什么东西?!
果然炭治郎迟疑了一下:“虽然我确实姓灶门没有错,可是我的父亲并不是叫这个名字啊。”
“总、总之……”
“而且,您身上的这股气味……”炭治郎动了动鼻子皱起了眉,拥有着真挚眼神的他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好奇怪的味道啊,您是不是需要洗……”
“等一下。”
乖巧的少年没有被打断了话的不悦,他微微仰头和零对视,就见着本来好像神情有那么点儿纠结,融合了各种情绪的青年似乎平静了下来。
没有了世俗的欲望,零面无表情地也不顾光速打脸了就把话收了回来:“对不起我认错了人了灶门少年。”
炭治郎疑惑:“可是你喊的确实是我家的姓氏。”
零镇定回以微笑:“啊,有吗,炭治郎?”
“瞧,连名字您都知道呢。”
“……”
炭治郎挠了挠头,眼神更加探究了:“而且不是名字的关系,您说了我和……那位叫炭吉的先生长的很像?”
“那个,你刚刚想说什么来着?”
转移话题的方式好像拙劣了些,零承认他这里面有赌的成分。
眼看着花札耳坠在风里轻轻摇晃,他就是在赌正常人被他这么绕了一圈应当是找不回之前的话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