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无惨气急败坏的注视中,感觉自己双腿不受控制的零分毫没将注意力分给他提在手里质量更高的小面包,一下子就把鬼之始祖给扑倒了。
好香好香好香!
这就是猎杀时刻吗!
按着无惨的肩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扯开衣扣的动作一气呵成,即使无惨反应很快用上了刺鞭将他的手往后扯紧了并且从口袋里拿出了就是应对这种情况而准备的口枷将零的嘴堵上了,那一头短发依旧在他的怀里乱拱。
努力了半天还是一口都没能吃到,零那失了神智的眼中在泫然欲泣的同时也渐渐浮现出了先前并没有的血红色的字样,额角上有什么纹路若隐若现。
当时亲手将那三个字刻入他眼中的无惨有多愉悦,现在的他就有多么怀疑鬼生。
也是被眼前梅开二度甚至更加劲爆的场面给惊到了,黑死牟的六只眼睛分别看向了不同的方向,童磨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并试图朝被鬼之始祖丢下不管的小面包摸了过去,而猗窝座先生……
夭寿了!猗窝座先生脸红了!
无惨咬牙切齿地望向三个还在看戏的上弦:“给我过来拉开他!”
就连上弦也跟着一块儿堕落了吗?!看不出来他现在如此难堪的境地?!
“哎呀大人息怒,这谁想得到呀?”童磨跑向小面包的脚步直接爽快地就往他们的所在调转了方向,“明明之前零阁下还和我们相谈甚欢呢?”
他绕着他们打转了一圈,说了很多却不见动手。
说实话这确实有点难以下手。
零可能自己也知道什么所以他一般不选择主动,因为他主动起来就不是人,手被捆缚住了就用腿夹紧了无惨的腰,无师自通或者说记忆中潜藏的部分让他直接就选择了人体该是最软弱的地方,可鬼舞辻无惨的脖子当然是坚硬如铁。
鼻子磕在那肩胛骨上,他有点吃痛但还在拼命往那里钻。
这也难怪猗窝座先生简直没眼看了。
对自己力量很有自信的猗窝座勒住了零的脖子而童磨也试图使用冰藤蔓缠到了他的腰上去拉开他,这似乎起了作用,而在他们稍稍分开了一些的情况下黑死牟目不斜视眼疾手快扶着狼狈不已的鬼舞辻无惨站了起来。
上弦之所以为上弦可能也是他们识趣到眼前发生过的一切都不会过脑,对于鬼之始祖到现在还未收拾好的可怕神色他们选择视而不见,并很有为其分忧态度地将注意力纷纷放到了零的身上。
而浑不在意他们是如何看待这个情况的,可能也是馋疯了的零在蹭掉了口枷之后对着猗窝座的手臂就是一口啃了下去。
他边哭边咬:“……不、不好吃——”
猗窝座:“……”他的拳头真的硬了。
总之大家现在都是鬼了——虽然有一方不太对劲的样子,猗窝座冷着脸就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因而那使出全力的拳头几近带着爆裂到触碰就会变得粉碎的意志。
然而他半途就被零抓住了手腕。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