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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见到时透有一郎的时候零觉得可能对方不仅仅只是毒舌,而是还掺进了点预言家的天赋。

    时透有一郎对此表示他并不想背这个锅,并且对他的出现表现出了充分的无视态度。

    每日每夜除了被迫练习的剑术,长不大的小孩最喜欢做的事是发呆。

    而无所事事的零很快也就进入了这个队列里,他无聊发呆徘徊在深林中的时间比起有来自长辈关怀的有一郎还要长,因而他经常时不时地还会陷入深眠中。

    吃不饱那就睡吧,梦里什么都有.jpg

    就算是变成了鬼也很能给该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鬼之始祖整出些新花样来,因着一见面他就有很大的概率陷入吃不饱的失智循环里,鬼舞辻无惨对此也觉得十分费解。

    初见时还不知道那有什么问题,他看着越来越波澜不惊、就好像没有那种世俗欲望的零露出渴求神情时,甚至会心生出诡异的窃喜。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这是个供不应求的问题。

    即使是千年之前最初的鬼,依旧还算正常稳定的造血功能不过是令无惨能在这漫长时间中将鬼的传闻播散在这片大地上而已。

    对于自己所拥有的东西一如既往地吝啬,即使在零的身上出现了偏差……

    虽然很不想说那个词,但这次无惨真的是不行而不是不能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jpg

    零对这个问题也表现出了无能为力。

    他明明面对稀血都能忍住哗啦啦直流的口水,可他偏偏对无惨的血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四下再无其他上弦,就连鸣女小姐也被请出无限城时,他还很配合地与鬼舞辻无惨进行过几次试验。

    设立很随便的试验因着他在无限城里被溜了无数圈后,也是以他很随便地体力耗尽作为结束。

    要是童磨在这里他一定会说,大家其实都对那东西没有抵抗力,只是一来他们没有承受那么多血液的能力,二来无惨也只对他一个人这么大方。

    另外,至于那个不能够详细描写的问题,事到如今无惨却并没有合适的手段来解决。

    时透有一郎也是没有吃过人的,并不怎么在意拥有无尽生命带来的副作用,除非生理需求,只对剑道一途倾尽了所有注意力的黑死牟对此也并不感兴趣。

    因而他也不会去关注,他的直系后代的食谱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而对于零来说,也可能是短时间内摄入了大量的属于最初的那份血液,无意识的状态下仅是身体强度都能与猗窝座相比,他的力量让无惨在震惊之余更是产生了些许别样的心思。

    相比起来他不肯吃人到还算是个小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