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这是个老梗了,只能说在某种方面报菜名真的是永远滴神。
自己这百试不厌勾引鬼的方法在这里撞了壁,不死川实弥本只是很遗憾地放弃了钓鱼执法待零露出马脚后将对方名正言顺收拾了的想法,然而富冈义勇不甘示弱地在此时体现了自己的存在感:“失手了吗,不死川?”
“……”不死川实弥吸气呼气,虽然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可为什么在义勇嘴里听起来就这么欠揍呢?
他硬邦邦地扔下了一句:“你们好自为之。”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条走廊。
“可以出来了。”富冈义勇瞥了眼地面,从一旁拿了抹布就乖巧地跪坐在地上擦拭了起来。
零摸着脑袋从衣柜底下探头,一脸虚弱的他只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睡上几天充电:“啊,麻烦你了。”
富冈义勇摇头:“要是被蝴蝶知道了我们把这里弄脏了,她……”
义勇没将这句话说完,或许是找不出形容词,而虽然没有指名道姓零也迅速领悟了他说的是哪位蝴蝶小姐。
虽然但是,这真的让他更生气了呢。
他趁自己电量耗尽前向义勇控诉着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所以这房间里那么多可以躲的地方,你为什么偏偏把我塞在这里?!”
即使是这蝶屋里那么多勤劳的孩子看起来也没人喜欢打扫这种清洁盲区呢。
对于这个问题义勇没有多加思索:“衣柜下面,很安全。”
那是他的姐姐曾经将他藏起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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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的召开似乎被鬼杀队的当家主公挑选择定在了一个阴雨绵绵的天气,而当炭治郎与祢豆子走入那间传统的庭院时轻柔且刺骨的小雨也已经停下来。
晚冬早春,地上早已没了积雪,光秃秃的花坛中尚未冒头的新芽已然呼之欲出。
在听完了他们复述过不知道多少回的经历后激烈的讨论声也还是久久不能止歇下来,在这样的天气中身体状态并不是很好的产屋敷耀哉却也没有让他们停下来的意思。
直到那声浪小了一些后,产屋敷耀哉才咳嗽了一声,面带微笑轻声向炭治郎询问:“那不知道二位,是否有加入鬼杀队的兴趣?”
硬着头皮顶着周遭一圈柱“来自主公的邀请你不要不知好歹”的眼神下迟疑地摇了摇头,炭治郎感觉自己舌头都在打结:“承、承蒙您关照,我、我……”
好嘞,听着他这似是要拒绝的意思,那些精神焕发投注来的视线更加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