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原来阁下喜欢我的眼睛吗?早说呀!”
果然童磨在忸怩了一会儿后与他一拍即合,不仅抬头将左眼剜了出来准确无误地往他的方向一丢,顺带着还附送了一颗右眼过来。
顷刻间复原痊愈,落到了零手里的那对眼球似乎也随着他的痊愈失去了几分神采。
零捏着那手感Q弹的眼球在灯光下像模像样地照了照,七彩的颜色总是给他以光怪陆离的感觉。
就是也依然,漂亮得耀眼。
无惨被他这举动也不知是惊到了还是气到了,半晌他才用着听不出情绪的语气道:“要是敢带回去,我将你连人带着这东西一起丢出去。”
零心说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其他上弦不语,妓夫太郎的死讯导致的严肃气氛好像因为这怪怪的事情缓和了一点,又好像没有。
于是玉壶决定说一点他觉得让鬼之始祖听了一定会觉得高兴万分的话:“无惨大人,我找可是找到了青色彼岸花相关的消息……呃?”
视野在倒转,先前还嫌弃童磨的眼珠恶心的无惨抬手便将玉壶的头捏在了自己的手里。
零盯着眼前地板上极大的出血量,觉得每次来无限城鸣女小姐都将卫生工作做的特别好真是辛苦了。
“往后不要再让我听见这个词汇。”说着说着,无惨陷入了沉思中。
现在已经不需要再找背叛了他的期许的那青色彼岸花,而克服阳光的方法似乎也是唾手可得。
那他还要这些不中用的东西做什么?
在那越抓越紧的手中,即使是无可救药崇敬着鬼舞辻无惨的玉壶也难免安静了下来,而半天狗害怕也不敢发出怪叫声。
可能他们需要庆幸自己眼前正对的是黑死牟与猗窝座严肃而正派的坐姿。
按捺住了极为冲动和危险的想法,无惨不带感情地想。
然而目光偏移下,他的视野中随之闯入了相当看不懂空气、正对着身边的零挤眉弄眼的童磨。
“啪。”
看着童磨一下子没收住那神态后遭遇的不测,零在被发现抓包后半点也不慌乱,也是无辜地回望了回去。
那个,会议上开小差说小话什么的……您要想一想是不是这个会议太无聊了对吧!
“既然很空,那你们去给我将鬼杀队的总部找出来。”
似乎是终于想到了好用的棋子该往哪里放,没有指标也没期限,要是普通情况下正常人遇到这种上司收到这种任务估摸着早就崩溃了。
然而一众上弦见怪不怪——在鬼舞辻无惨近期有什么相当重要的动作时,他总会让十二鬼月来出面以牵制住鬼杀队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