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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塘里其实没有活物,就连荷花与叶片也早已死去了,留下的躯壳绵软无力地只有一道残骸支撑罢了。

    “好像真的有点……不妙?”

    童磨这么说着还试图笑一笑,只是那嘴角勾起的弧度难看极了。

    法冠不知什么时候被打落飘在了水面上,而露出的白橡色的发端上那如泼了血般的痕迹也同样不知什么时候消退地快要见不到其踪影。

    而当童磨后知后觉在听到能够斩断气流的声音再回过头去时已经来不及了。

    一深一浅,桃色与薄绿的刀刃印在他那七彩色的眼瞳中也化作了流光般的色彩。

    纹绘在遥远的墙壁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佛像闭上了眼睛。

    *

    坚冰和墙壁彻底隔开了两个空间的联系,等待了许久也没等到那冰化开,零在另一边其实是有察觉到事态的发展并没有像鬼舞辻无惨所想的那么简单在发展的。

    将鬼杀队放入绝对属于鬼的地盘似乎是个绝杀,但这也相当于是给了本来完全无法触碰到鬼之始祖的一次机会。

    就仿佛消失了几分钟的意识后才忽然回过了神来,再次重重一拳泄愤似地砸在了墙上,零却忽然发觉自己摸到了一手的冰水。

    童磨冻上的墙垣,此时正在融化。

    零愣神了那么片刻,他不太确定是童磨自己解的冻还是蝴蝶姐妹得了手。

    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成了激烈的敲击,无言在中途停搁下来时,他看着自己苍白的手掌都在溢出血色,好似重新有了温度一样。

    嘴上说着童磨什么的有多远离多远,然而盘算起来他和童磨这恩怨也是纠缠得十分微妙了。

    所以从那瓶不知是何居心加了料的鬼血中夺回了属于自己的共情,这到底是不是件好事?

    正当零无话可说一心只想继续拆迁时,他脚下的地板忽然却开始抬升了起来。

    天花板挪动着让开了道,而地面则是在平稳地用着像是电梯一样的速度往上行。

    ……不想让他继续搞破坏说一声就行了,倒也不用如此这般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