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回答后, 时凌羽却沉默了, 说不上满意,但?也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质疑。
半晌,当司曜以为对方要问他更详细的信息时, 时凌羽开?口了:“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好,其实是想补偿他的么。”
司曜的喉咙猝然收紧, 竟是没?办法答出?那句在他脑海中?盘亘了良久的否定。
因为他自己也没?想明白。
两个时凌羽太像了,性格样貌不用?说, 就连一?些微小的动作习惯都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司曜有尝试将两人在自己心中?剥离开?, 可却屡试屡败。
到最后司曜甚至已经可以称得上是破罐子破摔了。
他失去过对方一?次,当见到眼前的时凌羽时, 想到自己的小Omega如果没?有死亡将也会成长为这样耀眼夺目的样子,司曜真的没?有办法凭理智来思考。
人也是有趋光性的。
几乎从未做过错误决定的大脑要求他在没?有找到最终那个答案之前和时凌羽保持距离, 可本能却控制着他,让他放不开?手。
前段时间时凌羽去外?地闭关搞创作,司曜每晚又都在梦里一?遍遍重复着失去他的过程, 醒来以后面对从未有过两人共同生活痕迹的房子,司曜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碾碎了。
他开?始没?意义的给时凌羽发着消息,刚开?始很难得到回应,后来渐渐好了许多。
司曜甚至能够从对方只言片语的字句里想象出?深夜等待自己回家的那个少年的笑脸,可时间久了,记忆里的脸却和现在这个时凌羽再次重合了,连平着嘴角挑着眉的弧度都毫无差别。
司曜有的时候也会嘲笑自己的可悲,没?能保护好该保护的人,连老天都要愚弄他,将他送来了这个两人从未产生过羁绊的地方,还让他看不清自己。
他甚至有想过,既然这种反科学的事情?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凭什么不能再多施舍给他的小Omega一?次。
见司曜眼神闪烁着陷入了沉默,时凌羽就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我懂了。”他笑着说道。
其实时凌羽自己心里也纳闷。
过去两年多的时间,司曜对自己冷淡到令人咂舌的地步,两个契合度接近满分的AO即使是因为合约才凑在一?起,做临时标记的时候也不应该像加班一?样吧。
突然一?下转了态度就更奇怪了。
温柔体?贴、无微不至,帮自己处理了不少烂摊子不说,甚至还付出?精力财力人力去给自己联系专家组研究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