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休眠是最好的办法,”季行觉弯了弯眼,“我知道你很担心我,谁让我是你的心上人,还有……嗯,信仰?”
戚情:“……”
元帅大人的耳尖瞬间红透,表情凝固了几瞬,吐出几个字:“谁和你说的?”
季行觉沉吟一瞬,果断甩锅:“蛋蛋。”
你总不能把你儿子给拆了。
然而元帅大人并不好糊弄,双眸锐利地半眯起来:“是田萝吧。”
蛋蛋很听话,和他约定好的事,不会告诉季行觉。
糟糕。
季行觉连忙抢救:“是谁说的不要紧,重要的难道不是,这种话你应该对我说吗?”
他笑眯眯地勾起戚情的下颌,望着那双浅淡清澈的眼眸:“我还没从元帅大人嘴里捞到过几声甜言蜜语呢。”
戚情在心里给田萝记了一笔,掀掀眼皮子:“你也没有说过。”
季行觉诧异地挑高了眉:“我不是每天都在和你说甜言蜜语吗?”
戚情冷冷道:“你那是花言巧语。”
季行觉:“……”
再继续讨论下去,铁定要被戚情翻旧账,季行觉决定略过这个话题,伸手去脱戚情的裤子。
虽然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戚情还是跟炸了毛的大犬似的,嗖一下差点跳起来,耳根的红弥漫到脖颈:“你干什么!”
“啧。”季行觉不满咂舌,“不是你脱我裤子的时候了?怎么轮到我脱你裤子就这么大反应,元帅大人,你很双标啊。”
戚情竟然无法反驳。
“又不是没看过,紧张得跟个被调戏的小姑娘似的。过来坐下,我检查一下你的腿怎么样了。”
戚情这才坐回来,一脸隐忍。
季行觉边检查他的腿,边嘲笑:“元帅大人,你这幅样子真的好像被强迫的良家妇女。”
戚情青着脸道:“你强迫过?”
“可不,面前就是一位。”季行觉头也不抬地逗了他一句,心里差不多有了数,“恢复得不错,干完这一票,回去好好修养,别乱蹦跶了。”
戚情敏锐地觉出他话音有异,正要追问,季行觉的手灵活地往上窜来,若有所思:“不知道这条腿恢复得怎么样了?”
戚情浑身一僵,嗓音微哑,暗含警告:“季行觉。”
“看来恢复得不错。”
季行觉歪着脑袋,眉目含笑,另一只手摘下眼镜,露出了被镜框遮挡着的灼灼红痣,活像只勾人魂魄的狐狸。
“如果我看不见,元帅大人会不会更容易说出心里话?”
视线陷入黑暗,他的手在空中仓促地抓了两下,就被戚情的手抓住了,十指相扣,与身体一起被按到床铺上。
炙热的吻落下前,他听到戚情沉重的气息,蕴含着克制的深情:“阿行。”
季行觉轻轻“嗯”了声,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想象出戚情此时的神情,还有那双冰雪般冷淡的眼眸,一定专注而热烈。
他的嗓音也如酒一般醇厚温柔:“……你永远是阿行,我永远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吹牛逼大会。
西塞莉:我敢骂皇帝。
宋枚:我敢逃导师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