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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愈真人打了一顿,脸色也和缓了下来:“哎,为师并非不让你与女修相处,只是你心智不定,容易陷入情障。”

    方远乖巧道:“弟子以后一定好好修炼,不会让师父烦心了。”

    掌门又叹了一口气,示意方远把手给他,雄浑的灵气输入,过了半晌手掌和胸口的伤就治愈得七七八八。方远十分有眼色的起来,给掌门倒了一杯茶。

    樊愈真人从善如流的坐下,享受方远的肩部按摩。

    从小只有这个弟子在他膝下长大,虽鬼皮了些,但侍奉他也算真心,他操心着操心着,不知不觉就当儿子养了。

    方远敢上爪子全是本能动作,连他自己都愣了愣,过了片刻僵硬的手指才缓下来,一下一下的按摩。

    樊愈真人闭着眼:“今日这力道轻了些。”

    方远讪讪道:“弟子手疼。”

    其实他并不知道原主以前是怎么按的,全凭本能。好在过了会儿,掌门便让他下去了,临走时给了不少上品伤药,还有一袋灵石的零花钱。

    方远诺诺的收了,心里有点复杂。

    出了大殿已是正午,他原本想去刑堂看看小师妹,犹豫了会儿,还是回去了。只是在路上叫住了一个杂役,从储物戒拿出一样东西给他,让杂役悄悄送往紫霞峰。

    ……

    *

    木栖吾受完刑,不紧不慢的换好衣服,回了紫霞峰。

    二十戒鞭已是大惩,足以把和她同等级的修士打得哭爹喊娘,而且在刑堂弟子特殊的术法下,背上的鞭痕会持续一月才消退,这一月每到子夜,伤口就会灼痛难忍。

    清风剑派每一个受了戒鞭的弟子下山,不说个个被抬着走,起码也是步履艰难,摇摇欲坠。偏偏木栖吾一个女子,却连脊背都没有弯曲半分,像根青翠的竹子。

    她回到紫霞峰,一推开门,早等候在里面的一窝女子便迎上来,簇拥着她坐到了床上。

    “木师妹你没事吧?”

    “掌门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凭什么罚你!明明这一切都是大师兄搞出来的。”

    “木师妹从开年来已经被打了五次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大师兄那个猪头,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

    一个穿着鹅黄纱裙的少女跺了跺脚:“还有青霞峰那些狗腿子,一个个恨不得趴在大师兄脚边摇尾巴,这些男人真叫人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