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处理妥当,微信又弹出一条新消息。
戴着墨镜的冷酷猫猫头问:“落地了吗?”
“我送朋友,现在在机场,顺道接你回市区。”
温涯这才记起那天好像随口说了自己是周五一早的飞机,不好多给人添麻烦,犹豫了一下,只好假装没看见,一边拖着行李往外走,一边先给张才俊播了过去。
张才俊那头正忙,通话占线,温涯刚刚挂断电话,另一个号码就已经打了进来。
温涯:“……”
已经拨通了,总不好再假装自己还没落地,温涯没有办法,只得接通了电话。
电话的那一头,北电男大生习惯性压着嗓子装男低音,“我在T1外的停车场,你到哪儿了?”
温涯淡定唬人,“我刚看到消息,已经进地铁口了,抱歉啊。”
没想到牧野完全不被他套路,理所当然地说:“那你出来吧,我等你。一会儿请你吃饭。”
温涯哭笑不得,“你怎么就笃定我有时间跟你一起吃饭?”
牧野微微一怔,似乎有些失望,“有安排?”
温涯耳畔听着熟悉的声音,总是没办法硬下心肠,待到脑袋反应过来,一句“没有”已经说出了口。
十分钟后,温涯怀着无比懊丧的心情在停车场找到了牧野的揽胜七座。
牧野穿着灰色连帽卫衣,把帽子带了上去,戴着墨镜仰在驾驶位上捧着一个PSV打游戏,见他过来,便升起车座,摘了墨镜,打开车门,从驾驶位回过头,“你坐副驾,把瓜瓜挪到后头。”
温涯:“!!!”
温涯放好行李箱,抱着装着猫咪的猫包自己坐到了后排,问:“怎么把猫带出门了?”
牧野回头一瞥,见他已经坐到了后头,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发动了车子随口回答,“最近顾不上它,把它放在我经纪人那儿住了几天,今天我经纪人出差,我送人,下午还要联排,趁有时间把它接回来——”
温涯隔着猫包打量着里头的橘猫,而橘猫也把脸挤在纱网前瞧他,露出前额与狰兽一模一样的五道褐色竖纹,发出一声委委屈屈又嗲里嗲气的“呜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