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易很震惊,“酒也不沾,菜也不吃啦?你干嘛?你备孕啊?”
温涯:“……”泥塑这回事,泥着泥着就习惯了,他现在已经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温涯说:“吃生冷的怕胃疼,算了,都是结婚的人了,成熟点。”
来居酒屋喝乳酸菌吃沙拉,连霓虹老板娘都忍不住侧目,时安易吐槽说:“我现在觉得自己特别像带着念高中的大外甥出来鬼混的老酒鬼——”
温涯说:“你还真是,我最近打算考个大学念念。你老同学不是有个做艺考培训的吗?能帮我找个形体老师吗?”
时安易很兴奋,“行啊,来我们中戏!来给我当小学弟!学长到时候送你进去!”
温涯笑死了,想起牧野也说要送他进去北电,问:“你都是毕业多少年的老帮菜了,还能混进学校了吗?”
时安易说:“什么叫混,我是我们那届的优秀毕业生好吗?我们学校保安认识我,我说回去看老师,就能放我进去。”
“不信赶明儿我回北京,带你先去学校认认路,带你去我们学校食堂吃红烧肉。”
晚上回去的温涯跟牧野视讯闲聊时说起这件事,没想到把小孩儿的胜负欲给激发出来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存来的图,发过来好多张食物的照片向他力证北电的食堂比中戏的好吃,温涯笑眯眯点头,说:“好的,说服我了。”
牧野问:“当我的学弟?”
温涯说:“八字没一撇,万一我考不上呢?”
牧野:“……”感受到了敷衍。
牧野今天不拍夜戏,刚刚健身结束,人有点汗涔涔的,手机支在一边,穿着T恤短裤和打底坐在地上看他,不知道是累了,还是不开心,看着有点气呼呼的,温涯隔着屏幕戳戳他的脸,心软又好笑,说:“快洗澡去吧,好不容易不拍夜戏,还不赶紧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