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涯喟叹一声,牢牢的抱紧了他。
隔天牧野过去河北参加《这就是男团》的最后一期总决赛的彩排。
而老时刚好从大西北拍完了一部扶贫攻坚主题的主旋律剧回来,人晒得黝黑还脱皮,给温涯弄回来半只盐池滩羊,发同城送给他送了过来。温涯把滩羊拆了,原本打算请他过来家里吃饭,不过考虑到他最近正在争分夺秒地忙着恢复肤色,如非必要绝不出门,不接触一丁点紫外线,也就没有强求,直到两天后菠萝台搞的“盛夏之夜”年中晚会,两个人才在晚会后台顺利会师。
这一场晚会温涯被拉来唱歌,见到了不少老熟人,娄琛居然也过来了——他自从上一部电视剧扑街,又疑似人设翻车之后,人气便不如从前,不同于以往都是单人的节目,这次被塞进了一个拼盘串烧里。
温涯完全理解无能,“他怎么说也拿过主流视帝,自己有公司,又不缺钱花,怎么这么想不开,一定要时不时出来露个脸?”
时安易的肤色只恢复了一半,好在脱皮好了不少,今晚要跟喜欢的小姐姐一起唱情歌,整个人都透着一个欢快,一边发微信一边吐槽说:“人都有病,有人贪钱,有人贪吃,他就是贪名,自己是能赚钱,可就是不能没有别人的崇拜——”
温涯不知怎么,冷不丁又想起了涂山的狐狸来。
涂山说是离了供奉就活不了,可难道不是也这般存活了几百年之久,为何还在执著于靠各族供奉生活?说到底,他们执著的,从不是那些供品本身,他们所执著的,不过是做受人景仰崇拜的“神”,而一旦离开了这层光环,他们又与他们眼中血统低劣的妖族何异?
他心中那种直觉很强烈,想了想,轻声问:“他的电影要上了?”
时安易说:“本来是跨年档,听说好像是打算提档到国庆……我记得《二世游戏》也是国庆?”
温涯点了点头,心中暗道:果然。
今年新年档神仙打架,牧野去年拍摄的那部文ge题材的电影也是今年的新年档,娄琛的那部电影走的是黑深残的路子,题材涉及犯罪和政治,把故事背景放在了东南亚才过审,本身就跟新年气场不合,片方野心很大,想赚票房,又想冲奖,所以才会想要提档到国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