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是怕人听不清,又或者是很快忘记说了什么,这段话循环了十遍。
原本还在鼓掌的人想不听清楚都难,脸色骤然变了,统一看向闻声,目光像针尖一样刺人,有的甚至直接看了闻父一眼离开了。
“把我们当傻子?闻声可真会盘算。”
“真是笑死人了,他哪里来的自信?那么拙劣的演技不会以为别人看不出吧?只是假意迎合而已,他还真以为大家相信了。”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和闻词一点可比性都没,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闻总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亲生儿子这个样子,丢人现眼。”
“就是,还不如闻词呢。闻词好歹从来不装,有什么说什么,看看他,表面白莲花,内心肮脏无比。”
“……”
这里有许多想和闻家交好的人,也有些许是闻父特意请来的,听着他们那些话,再一看离开的人,闻父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闻声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周围人无数难听的话像是锋利的刀尖,每说一句,便在他身上剜一块肉,疼的他脸色苍白。
他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周围的扩音器,目光死死地看向池观厌。
男人右腿放在左腿上,坐姿有些散漫,浑身散发着矜贵不可靠近的气息。他面色凉薄,眼眸深邃暗沉,让人无法琢磨透,与闻声对视的那一刻,眼底带着一种看蝼蚁般居高临下的冰冷。
坐在他身侧的闻词似乎有些犯困,微眯着眼,看着懒洋洋地。
池观厌竟然骗他,闻声握紧拳头,露出一抹像哭又像笑的表情,下楼就要冲过去,被闻母拽住了。
“阿声,这是怎么回事?”闻母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闻声,“那些话是你说的吗?你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闻声下意识就要甩开闻母,陡然对上阴沉着脸色的闻父,心里一个咯噔,收起所有想冲过去的心思,红着眼落了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用我的声音说出难停又让人误会的话,我真的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真的好热啊这个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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