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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也吃了,药也喂了,没他的事了。

    “不....不要走......沈.......”焦诗寒用力扯住他的衣袖,想放下一切脸面乞求他,却愣在了称呼这里。

    他该叫他什么?焦诗寒焦急地想了一会儿,不太确定地开口道:“沈......恩公...”

    这是什么别扭称呼?沈文宣不自在地别开他的手,他见过不少人,男人、女人、基佬、蕾丝都有,却没一样是眼前这种的。

    很纤细、很漂亮、很自然。

    有一种超乎性别的美感。

    沈文宣不知该如何和他相处。

    焦诗寒的手空了,瞳孔猛然放大,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文宣的脸,里面的恐慌几乎化为实质溢出来。

    “我今晚要在这里借宿,明天中午之前不会离开。”沈文宣说完大掌顶着他的脑门把快要从榻上掉下来的焦诗寒摁回去。

    放好枕头,掖好被子,齐活。

    “你好好睡觉,我去忙了。”

    焦诗寒稍稍放下心来,在沈文宣的视线下乖乖闭上眼睛。

    沈文宣垂眸看了一会儿就出去了,他有些奇怪,他就住在不远的安和村,这个双儿既然知道他的名字肯定也知道这一点,他和他的距离最远也不会远过安和县和安和村的距离。

    再说这个双儿有独立生活的能力,现在有了自己的卖身契,脱离了奴籍,无论在哪都能活下来,更不用说那张辗压众人的脸。

    除去这些,他是否真的失忆也存在疑点,没人会忘记之前的一切还把自己的特长记得那么清楚。

    所以他为什么这么不安?

    焦诗寒听见房门关上后就睁开了眼,他侧过身,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悄悄拿起枕边,那块被沈文宣拿过的帕子,放在心口。

    眼睛复又闭上了。

    沈文宣也没什么可忙的,在外边一边晃悠一边研究赵大夫给的那张舆图,这张舆图标的很详尽,但只局限在这个县城以及周围几个村子,沈文宣没一会儿就记完了,在脑内完美复刻。

    赵大夫看他实在悠闲,乐呵呵地把他抓来当壮丁。

    “这些还有那边那一堆,都研成粉,别瞪我,你可以一边研磨一边看这张大庆国的舆图啊,多好。”

    “呵呵呵,我去睡觉了,平儿,别玩了,去洗洗睡了。”

    合着我是不该睡觉吗?沈文宣面无表情地想着,手下嘟嘟嘟敲药材,脑内突然想到离这里最近的双儿在睡觉,手下一顿,改敲为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