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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沈文宣安慰他,“不会有事的。”

    焦诗寒点点头,窝在他的肩颈处使劲儿蹭了蹭,努力消散心里的恐慌,他好怕这个人出事。

    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实在不知羞,所以他只停了一会儿,就要从他怀里出来。

    沈文宣加重力道回抱了一下,又立马松开,焦诗寒没注意到。

    重新背上背篓,沈文宣一只手要拿着排骨,另一只手要拉着焦诗寒,防止他走丢,所以那只狗只能阿焦拿着了。

    焦诗寒一边走一边rua狗头,那只狗看上去还被rua得很舒服,沈文宣看不下去。

    “这只狗这么脏,你把它放地上,让它自己走。”

    焦诗寒“嗯”了一声,最后rua了两下,听话地让狗狗下地了,手里牵着狗绳。

    那只狗不情不愿地叫了两声,见无人回应,只能迈开小腿跟着走,这里人多,焦诗寒牵着狗绳注意着周围的人,避免它被踩到,等出了集市,焦诗寒就任由它走了。

    沈文宣回去一放下东西就催促焦诗寒过来把手洗一洗。

    那只狗实在太脏了,他都怕有什么病。

    厨房里的灶台就没熄过,上面一直温着一锅水,此时扚出来一点儿倒进盆里,沈文宣抓着他的手用皂角仔细洗了一遍,连指间都摩挲了好几下。

    焦诗寒红着耳朵根站在他对面,手指微微蜷缩,感觉指间有异样的感觉传出来。

    沈文宣洗完给他擦一擦,很好,又变成白白净净的一双手了,想咬——

    沈文宣停住,挥散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当自己从来没想过,松开了他的手。没有换水,沈文宣弯腰把自己的手也洗了洗。

    “阿焦,去把身上的衣服给换了。”沈文宣说道,偏头看了一眼厨房一角蜷成一团的那只小土狗,小土狗感受到他的视线也向他看了过来。

    这已经大中午了,沈文宣想把它洗一遍也来不及,只能等做完饭再说。

    焦诗寒闻言想起自己得洗澡的事儿,一起来他就忘了,挨着兄长走了一上午,岂不是又熏到了他?

    焦诗寒一阵尴尬,羞耻心爆表,声量难得大了些:“我、我要洗澡!”

    沈文宣刚把水倒完,闻言一愣,疑惑道:“洗澡?”

    焦诗寒坚定地点了点头。

    沈文宣:“你现在......还不能洗澡,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而且今天该涂药了。”

    “就、就是因为要涂药了,所以得洗一下呀。”

    沈文宣想了一会儿,觉得有几分道理,但直接洗澡恐怕不行:“那等吃完饭,你可以蘸水擦一擦。”

    正好是大中午的,温度高,不容易着凉。

    焦诗寒开心地点点头,也就没去把身上这身脏衣服换下来。

    沈文宣拿起菜刀把那只大鹅处理干净,再切成小段,丢进锅里炖鹅汤,中午吃肯定来不及,沈文宣打算做点儿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