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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酸。

    &

    吃完,沈文宣就拉着阿焦进了屋。

    “今天有没有被吓到?”沈文宣问道,抬手拆了他的发髻,顺便摸摸他的头顶。

    焦诗寒摇摇头,他已经脱了外衫,身上只穿着中衣坐好在床上,但沈文宣什么都没弄,明显没有睡午觉的意思,焦诗寒抓住他的袖子把他拉上来,沈文宣不明所以。

    但紧接着焦诗寒就压着他躺下了,整个身体都躺在他的身体之上,一副要拿他当垫子入睡的架势,不重,软软的。

    沈文宣顿时僵住。

    焦诗寒:“我不会被兄长吓到,只是每天都会被你惊到而已。”

    沈文宣低头看着胸口上的发旋,犹豫着抬手捋了几下他的头发,问道:“......惊到什么?”

    焦诗寒垂眼没有回答,他之前一直觉得惹母亲不高兴一定是他做得不够好,想恨她狠心但又觉得大逆不道,但现在好多了,隐在胸口的那股浊气突然烟消云散。

    他抬头看向沈文宣,问道:

    “你说有了我就好,阿焦也一样,只要你能一直陪着我就好,兄长应该不会有除了阿焦以外的人了,对吧?”

    沈文宣盯着他愣了一两秒,突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但好像又没有什么不对,他最心疼、最在乎的确实是身边这个人。

    “......嗯。”他答道。

    焦诗寒笑了,手脚并用把被子拉过来,把自己和兄长盖好,平躺沈文宣的胸口上,睡了。

    沈文宣盯着屋顶看了好一会儿,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他的头发,感觉他逐渐睡熟了才悄悄起身,把他抱起来放在了旁边,自己坐在床边沉默地看了他几眼,慢慢俯身轻轻吻在他的鬓角,起身出去了。

    现在时间还早,沈文宣牵出自己的毛驴打算去城门外逛一圈。

    他只有赵大夫给的简易舆图,完全不知道安和县城门外的情况,但要做防御工事必须去外面看一看。

    这时进出城的人不多,葛离正好今天值守,在沈文宣出城的时候顺手摸了一把他的毛驴,感慨道:“我要是也有一头属于自己的马就好了。”

    沈文宣用看傻子的眼光瞥了他一眼:“这是驴。”

    说完就越过他走了。

    “我知道!谁还分不清驴和马了?我就是感慨一下!”葛离在他身后嚷嚷,沈文宣没理他。

    安和县一共有三个城门,一个是他刚才出来的东门,一个南门,一个是去郡城的西门。

    东门城外空旷平坦,一览无余,就是去安和村的路都比它曲折些,路上好歹原生态,树木有不少。

    沈文宣一直逛到南门才返回,南门一般不开,安和县里的守卫军数量不够,有时候还要在城里巡防,只能着重守好东门和西门,只是南门上还留着几个值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