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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宣瞥了一眼他变粉的耳尖还有脸颊,手上又挖了一大团药膏挨近他,另一只手撩起他的头发捧着,露出纤长细白的脖子,药膏涂上去,手指抚弄着一点儿一点儿抹开:

    “我怎么感觉你最近表现得有些积极?”

    焦诗寒微斜着脖子让他涂得更方便些,脸上懵懵懂懂的样子,仿佛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有吗?”

    瞥到沈文宣好笑的视线,焦诗寒眼睛一闪,他的手指逐渐滑到了后颈,抹着药膏的手指在那里不知情地来回抚摸,陌生的颤栗电流似地窜遍全身,焦诗寒一刹那攥紧他的衣襟,缩着脖子退了出来,捂住后面说道:

    “我、我自己抹,自己抹就好了。”

    整个人红得像个灯笼。

    沈文宣不解,但仍帮他撩着头发让自己弄。

    焦诗寒手抖着给自己抹好了脖子,又将一只脚提起来,踩在自己坐的椅子上给自己抹脚,沈文宣在对面看着。

    “因为你很喜欢,我积极一些你就很开心。”焦诗寒垂着头小声说道,虽然挨太近还是不舒服,但若是让他开心,不舒服就不舒服吧。

    沈文宣一顿,摸着鼻子感觉心脏跳得有些快:“你开心我更开心。”

    焦诗寒笑了,瞅他一眼,抬起另一只脚丫递给他。

    ......

    前院,王沐泽双手抱臂看着院子里来找麻烦的商户,面无表情。

    “反正我们不管,沈文宣他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带头的王老板说道,沉着脸色一脸愤慨,“我们家的那些子侄在宏章书院读书已经读了五六年了,就因为他找来了那个惟修居士,我们孩子被赶了出来,这么多年,我们哄着、供着那些官老爷容易吗我们?”

    “也不用说我们这些商户全家上下费多大精力才把孩子送进去,就说我们往里面投了多少银子,起码也有几十万两白花银了,这银子难不成就这样打了水瓢?”

    郁堂皱眉驳斥道:“这如何怪得了沈家?你们当初这银子可全都进了那些官爷的口袋,一分钱都没流向这里,你们有本事去找那些官爷要,在这里闹什么?”

    “你靠边站,你们家的郁子秋没被赶出来,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王老板道。

    郁堂:“我们家少爷那是品学兼优,谁让你们家的人进去是当混子的,再者,过几天就是招生试,那些被赶出来的子侄再去考不就行了?”

    “考不考是我们的事,反正这银子你们必须得赔!”

    被赶出来的人若有本事通过招生试就不会被赶出来了,他们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坚持要银子。

    王沐泽背着手站得笔直,表情淡淡,道:“银子?没有,你们就是在这里站死,也甭想沈家赔你们一分钱。”

    王老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