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最受利的却是四皇子一脉,前提是他未抓住吏部尚书的把柄,崇信帝神色一寒,两个皇子平时打打闹闹不算什么,但若动了不能动的东西,他绝不心慈手软。
赫皇后见他还算温柔便慢慢收了眼泪,问道:“皇上可还要去处理政务?”
“自然。”
赫皇后眼角一垂,不高兴了,轻打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今日皇上可是惹了我,晚膳不许去汐妃那儿。”
崇信帝笑了一声:“好好好,晚上我来钟粹宫。”
皇后虽是皇后,但只在外面端庄威严,在他面前比一般妃嫔还要娇媚一些,崇信帝有的时候着实喜欢。
时辰不早了,赫皇后恭送他离宫,待看不到他身影脸上的笑哪还有半分影子,就连眼中也没了那丝娇憨,处处都是精明。
回到殿中随意地靠在软榻上,懒洋洋道:“将窗边的盆景都扔了,本宫看着烦心。”
“是,娘娘。”
宫女的动作甚是伶俐,但动静很轻,生怕扰了皇后清净。
“娘娘,”鸳鸯从外面回来,凑近皇后耳边道,“二皇子已经在外边等了许久时候了。”
赫皇后皱眉:“他来做甚?这个时候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待着,上窜下跳最是招人眼球。”
鸳鸯:“奴婢不知。”
赫皇后头疼地叹了口气:“罢了,让他进来吧。”
“是。”鸳鸯躬身退下去,不一会儿就看到二皇子李栀急匆匆地进殿,匆忙行了一礼:“母后。”
赫皇后斜了他一眼:“坐下吧,不是都说了西南的事由本宫摆平吗,还有何事还需你如此慌张?”
她眉间紧皱着,看不惯他这副不稳当的样子。
“母后你有所不知,”李栀坐在另一侧的软椅上脸色甚是苦闷,“昨夜镇国公的夫人殷氏去了!你说镇国公怎么这么能克妻,竟然克死了两任!殷家是我们这儿的势力,本想靠着他家的嫡长女绑上镇国公,可现在......唉,母后,这该怎么办?”
宁维梁的继室竟然死了?赫皇后想了几息笑道:“这岂不是正好?你若真有宁家助力,你父皇肯定会忌惮,担心你一家独大,不敢对四皇子下手,现在你缺了这一块儿,那你父皇下手就不会有所顾及,这次老四不死也得半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