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如此,那五个伪冒品在踏入这条街的时候就已经被杀了,用的是早就布置好的细刚丝,骑马经过时刚好削了人的脖子,无声又迅速。
还有蛰伏在他们沈府周围已久想要将黑衣和血莲面具埋进沈府后院的几个乞丐也通通被一刀捅完了命,尸体就藏在紧邻的褚赫褚大人家里,有本事,把褚家一同搜查了啊。
“大人,深夜给沈某好大一个惊喜啊,可想好了要给我一个什么交待啊?”沈文宣从人群后面走出来,脸上半笑不笑。
京兆尹吃瘪,他与他是同级,就算有错在先也不怕他挖苦,但好死不死他后面还跟着个二品尚书,他说话不得不客气些。
“没有走规程就查了大人府邸是本官莽撞了,但也是办案心切之过,还望大人能理解,”京兆尹拱手赔了一礼,话锋一转,“不过众所周知这血莲怪贼手段诡谲,能在本官区区几十衙役手中逃出生天怕是不难,并不能免除大人的嫌疑,等明日上朝本官如实陈述,还望大人莫怪。”
“你什么意思?!”邵尚书眼迷瞪着推他一把,舌头都在发麻,“你是怀疑我这下属跟那什么怪贼有一腿?呵,这是本官今晚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京兆尹后撤一步躲开他的手,拱手道:“大人,我只是如实查案罢了。”
邵尚书:“办你奶奶个腿!我知道你是二皇子那边的,我这下属新官上任第一天你就来找茬,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看不起我们七皇子?!”
这醉了倒是什么话都敢开口。
京兆尹明显慌了几分,额头泌出一层汗:“大人言重了,下官怎么会有这种心思。”
刘侍郎也拱到他面前:“你就有你就有,欺负我们七皇子势单力薄!你们一个个的,势利眼儿!”
一群酒鬼!京兆尹气得握紧手,突然拍了一把身旁的捕头:“还愣着干什么?几位大人都醉了,快送他们回府!”
“是......大人。”
捕头掂量着力气为难地想着该如何动手,兀地听见前面一阵马蹄声响,越来越近,是巡防营里的人。
新上任的祁营长在众人前勒紧马绳,急道:“何大人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快去静惜街,傅家出事了!”
京兆尹当头一个棒喝:“出事了?出了何事?”
“听说是血莲怪贼动的手,不知傅侯爷和傅小侯爷伤得如何,唉呀你快跟我上来吧。”祁营长一把把他拉上马背夹紧马肚一抽鞭扬长而去。
“竟然是静惜街出的事不是我这金水街啊,”沈文宣高声道,“何大人怕是被这血莲怪贼给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