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纵是再好的身子骨也熬不住这样折腾,崇信帝捂着自己脾肝的地方脸色痛苦地倒在龙椅上。
“皇上,快传太医!”宁妃扶住他惊慌叫道。
言起经带了一批禁卫先进了林子搜查血莲,剩下的全部应皇上要求跟着赶来禀告的太监飞快跑去西侧林子,马蹄声震得地面抖了三抖。
太后瞟一眼皇上,眼中情绪复杂,既有忌惮又有犹豫,皇后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同清儿在一起,竟然还能遇到刺客......望向西侧林子,吩咐人摆驾,同时小声问道:“沈文宣呢?他在哪?”
鸳鸯摇摇头表示不知:“娘娘别急,奴婢这就吩咐人去找,公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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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诗寒憋气憋得肺里发疼,瞥一眼一片白茫茫的河面,想着不会有人发现,他只偷偷地浮上去换一口气。
不用怎么游,水流就能自动将人带走,焦诗寒抵着流速拖动酸软的四肢破开水面,只呼吸了几个来回就立刻憋住一口气沉了下去,水面以及岸上什么情形都来不及看一眼,左手上的戒指在浅层水面中闪了闪,遁入黑暗中也像一道光。
突然,身后传来动静,焦诗寒还未做出反应就被人从身后抱住,恐惧忽的漫上来,下意识地推搡挣扎,眼角余光忽的一闪,注意到了这人手上的戒指,一愣,回过头看清了身后的人......阿宣?
沈文宣手夹在他的腋下抱着他游得更远了些,甩开身后搜捕的人才浮上水面,那座桥经看不见了,水面冰冷又平静,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焦诗寒想挣开他自己游,但沈文宣没有放手的意思,口中呼出的哈气喷在他脸上,焦诗寒听着他的喘息声不禁笑了下。
游到河岸从水里出来,初春的水面真的很冷,在水里待久了就像冬泳一样能适应水下的温度,但在岸上被风一吹就会哆嗦到不成样子。
沈文宣手指僵着拽住他身上的马服,想要帮他脱下来,但视线瞥到他脸上的抓痕又顿住了。
“没事,”焦诗寒踮起脚尖将他抱住拍了拍,像是安抚,“我没事,别担心。”
沈文宣深呼吸一口气,卸了力气埋在他的肩颈处将脸藏起来。
“你吓死我了。”他低声道,环住他的腰抱得紧紧的,像是要将人嵌进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