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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家也还没有困难到需要负债贷款的程度。

    “这是个能成大事的孩子啊。”一个老民警这么评价失踪的余枫道。

    “他学习很不错,也愿意为国家效力,加入机甲部,保家卫国。”一位教他的老师这么评价道。

    “他很聪明,平时理论课不需要怎么学就能考到前几,要是体能再好一些都能超过乌利亚和傅雷特。”他同班同学这么评价道。

    “他为什么不能早点告诉我呢?”

    “他要是早些告诉我我也不会这样做啊!”

    “我怎么可能不信他呢?他说出来我肯定会相信他的!我可是他妈妈!”

    再次见到余枫的妈妈时,这个中年妇女看上去不知是年轻了十岁还是苍老了十岁。

    她学会了打扮自己,涂得很厚的粉底盖住了有些下垂的眼袋,嘴角已经长时间说话挤出了两道沟壑,卡了粉。

    她还是像个滑丝了的光盘音响,在反反复复重复着那么几句话,只是重复的内容稍微变了些。

    这明显是一场有预谋的“失踪”,大家都在感叹这个隐藏在一班的金融大佬余枫。他妈妈每天都会换一身打扮,孜孜不倦地向别人倾诉自己痛失孩子的苦楚。

    余枫“任性”了一把,没人知道他在这个世界的哪个角落或在庆幸自己的离开,或在悲伤自己的过往。

    余枫尚且可以用普世所认可的金钱财富去让大人们“低头妥协”,但除此之外呢?

    孩子们很聪明。

    他们所理解的大人们的世界就是“等价交换”世界。

    一开始是啼哭,哭了才有奶吃;后来是大叫,噪声会引起大人们的注意;再后来孩子学会了说话,起初大人们会觉得孩子说话很新奇,会用玩具,用言语逗他们说出更多的话。

    但随着孩子的长大,孩子们无知的话满满被当做是累赘,是困扰。

    当孩子们发现自己手里的“筹码”一个接一个的失效,大人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让人“窒息”的话术,孩子们想让大人们听到自己的声音,那手里余下的筹码还有多少?

    孩子们可远比大人想的要更聪明。

    或许就是因为他们知道“生命很宝贵”,所以才会选择在无法沟通的时候选择“投江”,选择用名为“生命”的筹码换取大人们的关注。

    -

    “明天调休,要去练机甲吗?”

    张骁绕道尤斯图后面,摇了摇他的椅子。

    “我作业还没写完呢。”

    “今晚写完,明天练机甲去呗,袁筠郎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