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页(1 / 2)

“这个好像还行。”薄荣骑着车在浓雾中行走,稍微远点就会看不见他的踪影。

    闻泽宁莫名觉得耳边出现了一些可怕的呻.吟,仔细去辨认的时候,又会觉得那些声音像是刺耳的尖叫。

    闻泽宁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四处张望,这事他才发现,车棚里也生出了在站台长凳边的植物。

    不过这里的植物要更加壮实,茎有拇指粗细,花也已经开了。

    淡黄色的小花散发着浅浅的香气,闻泽宁忍不住凑近了些,仿佛梦游一样失神地盯着那朵小花。头晕目眩之际,闻泽宁感觉面前像是有人在跟自己招手,在呼唤着他过去。

    ……

    等闻泽宁再回神的时候,他已经到了乡下老宅门口。乡下的雾气没有冈瓦纳城里那么浓郁,甚至可以算得上晴朗,月光洒在老宅门口,穿戴整齐地老仆人开心地对闻泽宁喊着“少爷”。

    老仆人闻达已经快八十岁了。

    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地痕迹,不过他依然精神奕奕,穿着漂亮的燕尾服,一丝不苟地梳着中分,站姿挺拔,礼仪无可挑剔。

    刻板严肃的老仆人,对主人热情微笑,但对薄荣就没有那么好脸色。

    当然,自从闻泽宁和老仆人确立过薄荣在闻家“夫人”的地位以后,这种没好脸色就不再放在明面了。比如现在,老仆人一面笑,一面疑惑:

    “少爷,您怎么把他也带回来了?这里没有给他单独准备房间呢。”

    老仆人的小把戏让闻泽宁脸色严肃起来,认真地说:“薄荣是这个家的另一位主人,他和我一起住。”

    闻泽宁以前带薄荣回来过,但老仆人坚持认为薄荣是个男人,不能做闻家家主的伴侣,他总是找理由把薄荣支开,再把附近农场送牛奶的少女介绍给主人。

    在被少女爬床之前,闻泽宁和薄荣可有可无地听老仆人的话——祭拜祖先之前要沐浴斋戒,远离欲.望的分房间睡了。

    闻达是为闻家工作一辈子的老仆人,闻泽宁当时教训了闻达,但终究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他没有说重话。这回闻达又故技重施,让闻泽宁有些不悦。

    感觉到主人的不悦,老仆人连忙解释:“一个月前,少爷您房间的床脚被老鼠啃坏了,我给您换了一个单人床。”

    说着,老仆人领着夫夫两个到了房间里,指着接近两米的床说:“今年庄园里的效益不好,没有更多的钱换大床了。”

    老仆人说话时候一脸愧疚,闻泽宁甚至分不清这是故意还是无意。

    闻泽宁:……好吧,和自己原来的三米大床相比,这个床的确小了点。

    闻泽宁的沉默让老仆人误会了,他立马将庄园的效益问题归咎于自己,认真反思闻家没落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