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没什么!”
轻轻摇头,慕容允肖急忙否认。
看,又是没什么,每次一问他,他都这么回答!
“那,朕刚刚说的事情允肖以为如何?”
“什么?”
睨着那个男人,慕容允肖的表情仍旧是茫然和不知所措的模样。
“你压根儿就没听进朕的话!”
瞅着那个明明心里有事,却不愿意告诉自己,明明隐忧在胸却不愿意与自己分享的人儿,君主拉下脸来,有些不快。
“多耶!”
轻唤男人的名字,慕容允肖企图安抚对方,可是对方却是不加理会。
“刚刚,可能是我想事情想的太投入了,所以没有听到你在说什么。”
转过头,瞧着那个急忙跟自己解释的爱人,君主抿了抿嘴唇。
“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总是心事重重的,一问你又说没事。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拉过爱人的手,君主柔声开口。
哎,问世间情为何物一物降一物,看着爱人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儿,纵然是心头有千般的怨恨,万般的不满,却也只能化作绕指的柔情了。对待那个人儿,金翅多耶当真是一点儿也舍不得苛责的。
“也没什么,可能是产前忧郁吧。有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想些有的,没得,之前没敢和你说,是怕你笑话我。”
其实,自从那一日在那个馄饨摊子回来之后,慕容允肖便一直都心神不宁,每每想起游乐儿那张隐藏极深的笑脸,他就觉得心头异样的烦躁和不安。
可是,这种情绪他没法儿和那个男人说,更加无法形容它的诡异。所以,慕容允肖只能一个人把它放在心里。
“忧郁?产前忧郁?呵呵呵,允肖,这这好像是女人的专利吧?”
听到爱人的解释,君主笑的前仰后合,合不拢嘴。
“想笑就笑吧,就知道你会笑话我。”
瞅着那个笑的没心没肺的男人,慕容允肖不觉冷下脸来。
“不是,允肖你说真的?”
觑见爱人那张小脸上挂了霜,君主立时收敛了笑容,又问了起来。
“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
对于游乐儿这种无厘头的反感和不安,慕容允肖理所应当的将其归咎为了产前忧郁症。
“来人……”
君主刚刚一开口,慕容允肖便手急眼快急忙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巴。
“不准找杜秋,你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产前忧郁,要是让外人知道,他慕容允肖堂堂鄂蚩国的安乐王爷得了这种女人才会生的病,那他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呵呵……”
瞅着那个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请巫医的别扭爱人。君主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