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门外有一男子求见,道是来跟殿下赔罪的。”
魏昭瑾放下手里的书,起身道:“将他引到大厅,本宫随后就到。”
“是。”
“怡秋啊,把前些日子皇后娘娘赏的茶拿出来招待江公子。”
怡秋应了下来,赶忙去准备,她自是知道魏昭瑾的为人,别看说的云淡风轻实际上却是想着“杀人诛心”呐。
江之初跟着小厮一路走到了大厅,但是她紧绷的神经是一刻都不敢放松,那椅子在她眼里都如老虎凳似的,如坐针毡。背后的木条跟个背背佳一样,板的她坐的笔直。
太寂静了,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没过多久,魏昭瑾就来了,带着那独有的香味从江之初身边掠过。
“江公子?”魏昭瑾温柔的唤到。
“到!”江之初如僵尸一般从位置上弹了起来。
上座那人顿了一下,随即咯咯笑了起来:“江公子这身打扮,作何?”
江之初嘴巴一瘪,眼眶当即红了起来,双膝不自觉的跪了下去:“呜呜呜殿下,我知道错了,都是我眼拙,都说不知者无罪,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可莫要阉了我啊。”
“嘶”
魏昭瑾吸了口凉气,这大男人也太经不起吓了,何况自己还没有吓唬她呢。
“大魏律法何时说过不知者无罪?”
这人定是要让自己做太监嘛不是?都说女人最是心狠,现在看来这长公主比女人还要女人。
“果然玫瑰都是带刺的。”江之初委屈巴巴的说到。
魏昭瑾轻笑,红唇轻启:“你觉得本宫…美吗?”
她的双目犹如一湾清水,美目盼兮让所见之人皆丢了魂。
“自是最美的。”
“俗。”谈吐间,气若幽兰。
魏昭瑾上下打量了这人一番,只觉这人甚是可爱:“与本宫说说你打算如何道歉啊?靠你身后这木条子?”
“我这是负荆请罪。”江之初振振有词。
“负荆请罪背的是荆棘,你这是何物?本宫会原谅你?”
“其实这事也不全怪我,若是您早点告诉我您是长公主,我哪里还会冒犯您呐。”江之初眼珠溜溜转就是不敢看魏昭瑾。
魏昭瑾冷冷到:“还是本宫的不是?”
言语中并无过多情绪,不怒自威。
“不是的不是的!”
“罢了罢了,把你那木条拆了坐到椅子上。”
江之初“哦”了一声,乖乖照做了。
她屁股刚坐上,怡秋那边就端着茶水进来了,还亲自给江之初倒满了。